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手扶著吧檯讓自己站穩。
雷鵬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整張臉一下冷沉下來:“我雷鵬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今天你想這樣就離開可沒那麼容易”。
雷鵬說著往我身後揮了一下手,兩名身穿一身黑的男人走了過來,站在我左右兩側。
“識趣地話,就坐在這裡乖乘地陪我喝酒,”雷鵬又是手一揮,吧檯裡的一名男子拎著五瓶啤酒放在我的面前。
“再拿五瓶來,全開了,”雷鵬冷著聲道。
我看了一眼拎酒過來的男子,並不是剛才給我調酒的那人,他動作迅速地又拿了五瓶啤酒過來,然後把蓋全開了。
“剛才你讓雷爺我的心情很不爽,現在乖乖地陪雷爺把這些全喝了,”雷鵬拿起一瓶酒推到了我面前。
“是不是全喝了,你就讓我走了?”我冷冷地斜睨著他。
“那要看你是不是能把雷爺我哄開心了”。
“是嘛?不知道這樣你是不是就開心了?”我拿起酒瓶往雷鵬的頭上猛砸下去。
接著聽到酒瓶碎裂的聲音,然後看到泛著白沫的酒鋪天蓋地地雷鵬的頭下傾灑下來,然後有血慢慢湧出,順著他的頭慢慢滑過他的臉頰,像細流在他粉黃色的襯衫上暈染開來。
周圍一下安靜下來,震耳的音樂聲,高叫聲,肆意的笑聲全都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了我這裡。
雷鵬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出手,他瞪視著我,臉上滿是酒和血,整張臉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雖然我已醉意不淺,但我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而且我知道酒瓶這樣砸在他頭上,他絕對死不了,我冷冷地看著他:“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雷鵬像是突然驚醒過來,他獰聲道:“你這個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不讓你見識一下我雷鵬的厲害我就不姓雷,給我拖出去”。
他的聲音一落下,站在我身側的男人就撲向了我,我的酒意已醒了不少,我靈巧地避開了兩人,可是兩人並不罷休,繼續伸手向我抓來。
原本旁邊圍了一些人,見到此狀況全都散開來了。
今天我的心情實在太壞,所有的情緒就像被石塊壓著無法疏散,剛才雖喝了那麼多的酒,可是心裡鬱悶仍然釋放不出來,這個叫雷鵬的男人這樣對我,我就像是找到了發洩口。
這裡沒有人認識我,我把我的身手毫無保留地發揮了出來,沒過多久我就把那兩個男人打倒了。
雷鵬一定是看到我竟然有這樣的身手,他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他手上已多了一塊毛巾,他用毛巾擦著臉,眼神陰沉地望著我。
我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又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還是孤文騫打來的。
我本不想接電話,可是突然念頭一轉按下了接聽鍵。
“你在哪裡?”孤文騫冷沉的聲音裡壓著一絲火氣。
我斜睨了一眼雷鵬,對著電話說道:“你說如果我離開這輩子我連太陽也別想再看見,可是現在有個很渾蛋的男人強硬地要拉著我走,你說我是不是該跟他走?”
“你在哪裡?”孤文騫的聲音已跌破了冰點。
“貴金路‘廢城’酒吧,如果十分鐘之內你趕不到就別再打電話給我,”我對著電話輕吼了一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hale曾說,我理智的時候心思如密沉靜如山,可是理智一旦失控,常常會失了方寸甚至不計後果,而我出現理智失控的機率是百分之五,而這百分之五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會讓我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甚至要了我的性命。
我覺得hale說的很對,所以我對hale說我並不適合做臥底,可是hale說很多事情都存在變數,也有可能這百分之五反而讓我成功了。
而對於此刻的我來說,必須要為我剛才理智失控所產生的後果進行收場。
我雖不知道眼前這個叫雷鵬的人到底有什麼背景,不過看他的架勢我已猜到他的來頭不少,他的身後現在已經站了有五六名黑衣男子,酒吧裡的顧客已散的差不多,剩下的人應該都是雷鵬的人,我已經看到另有七八名男子向我圍了過來。
雷鵬的臉已經擦乾淨,手裡的毛巾已換成了冰袋,他拿著冰袋捂在了頭頂,眼神陰厲地看著我,嘴角浮起一抹冷嘲:“現在是不是怕了?”
“對付我一個人要這麼多人,也太興師動眾了,”我也冷嘲著回道。
“哼!嘴還這麼硬,等會兒你就算想跪著求饒,我都不會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