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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麼一加速就馬上打亂了李煒平時跑步的節奏,體力的消耗就更大了,漸漸的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只覺的自己擺動著的手臂和雙腿漸漸像墜了鉛塊般的越來越沉重,呼吸開始混亂起來,口中乾渴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看著哥哥漸漸遠去的背影李煒不由得暗暗叫苦,這分明是體力即將消耗殆盡的跡象,而李亮卻依然體力充沛絲毫沒有一點疲倦的意思。
雖然李煒知道以自己現在短時間鍛鍊的成果來和哥哥相比,那種差距依舊是天差地別,但是李煒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如果連這種小挫折就要放棄的話,李煒這麼可能掌握自己的異能,又怎麼能抵制住夢境的誘惑?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既然結果依舊無法改變,那麼過程依然要做到拼盡全力,李煒再次提快速度,向前奮力衝去,即使這樣會消耗更多的體力,李煒也不管不顧了,李煒腦子裡只有這麼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力彌補兩人之間的距離。
老君山的海拔高度足有兩千多米,和縣城的相對高度大概也有一千多米,不知不覺就已經跑掉了一半,坐落山頂之上的老君廟都的簷尖都隱約可見了。
汗珠大粒大粒的順著額頭掉了下來,身上似乎揹負著一座沉重的大山,但是李煒還是沒有放棄!他拼命的喘息著,既然已經看不到李亮了,索性不看前面了。他只管埋頭看路,只顧一路向前衝,突然!一隻手在李煒肩膀上拍了拍。把李煒嚇了一大跳。一抬頭,正是李亮。
“跑步的時候心要靜,不要被別人打亂了自己的節奏感!不管多麼累呼吸都要均勻!”李亮雖然語氣嚴厲,但是他眼神之中的驚喜之意卻是無法掩飾的。他繼續道,“現在放慢速度,慢慢的放鬆肌肉,我們的目的地馬上就到了。”
此時的李煒已經是氣喘吁吁,都沒有空閒來答覆李亮了,只是勉力點點頭,跟著李亮一起向前方慢慢跑去。沿著水泥路一路跑過,路旁灌木叢生,很快李煒們就到了老君廟的山門前,一條長長的石階直通上去。
李煒正抬頭仰望之際,李亮突然拍拍李煒的肩膀說道,“蛙跳到廟門。”說完他馬上就開始在石階上一階一階的向上跳去,老君廟的階梯共有九九八十一階,隱喻著道家的九九歸一,想到這李煒不禁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但是看著在前面的哥哥,李煒咬著牙在後面跟了上去。
終於到了,李煒懶洋洋的躺在山門旁的大石頭上,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油鍋裡翻滾的雞翅一樣,在燥熱中吱吱的冒著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聽到自己的心臟如同狂敲的大鼓一般,在耳旁咚咚作響。任憑李亮怎麼催促,反正李煒就是不動。後來李亮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得把李煒架起來,向山門旁的一條的小道上走去。
老君山高而陡峭,整座山幾乎就是以四十五度的樣子向上延伸,少平地而視野開闊,在山上可以看到整個縣城的全景。李亮帶李煒走的小道李煒李煒幾乎沒什麼映象,行的七八十步只覺得豁然開朗,在這麼陡峭的山上竟然有一塊約五六十平米的平坦草地。
不,準確的說這裡已經不是草地了,有很大的一部分地面上被人鋪上了一層細細的河沙,壓的嚴嚴實實的地面可以說是寸草不生,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正在那裡雙拳撐地,快速的做著俯臥撐,在晨光的映照下一顆顆晶瑩的汗水在他黝黑而結實的背上閃閃發光。而在那個男人的旁邊,一個巨大的沙袋掛在根鋼柱子上,還在微微擺動。他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絲毫沒有感覺到李煒和李亮的到來。
只見他飛快的做完了俯臥撐,猛然的站立的起來,一記凌厲的右高踢便如鞭子一般狠狠的抽在了沙袋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右腳剛剛落地,整個人又順勢借力向右一轉,左腳腳後跟如利斧般的猛烈劈砍而出,這一腳快如閃電的擊在了沙袋上,沙袋頓時馬上凹下觸目驚心的一大塊,男人呼喝一聲兇猛的貼近沙袋,拳、腿、膝、肘,如同行雲流水般的重擊在沙袋上,只見沙袋在他如同狂風暴雨的攻擊中瘋狂搖曳,那根掛沙袋的鐵鏈,在與承重的鋼柱支臂的摩擦中發出尖利刺耳的嘎吱聲。
李煒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正在肆意揮灑著汗水的男人,以前雖然也因為李亮的原因看過一些搏擊比賽的片子,也把哥哥送他的沙袋胡亂的打過,但是像這樣直觀的觀看這種運動的拳拳到肉和酣暢淋漓,李煒還是第一次,李煒不禁完全被這種極具表現力的運動震撼住了。
以肉體所迸發的力量為將!
以意志所產生的鬥志為相!
這將相和是何等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