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老傢伙似乎是故意的,嘴上是安慰,心裡天知道是多麼高興!”不用回頭,秦韻便知道查得是如何安慰倒黴蛋。他的安慰與其說是安慰,還不如說是嘲笑。
唐川樂著,很高興光明教廷窩裡橫,天底下最可怕的應該就是同心協力。
“你怎麼笑的那麼陰險?”秦韻終於看到了唐川的有異常,揪了揪他的臉頰,翻著白眼。
越臨近村莊,一路上的羊糞越多,青草也變得稀疏起來,至於樹,在這裡是稀缺玩意。
山腳說不上多小,也就十來個**的大小,這樣一片草原裡,沒有法蘭西南部常見的任何一種樹木,只有天然的牧草和人工養殖的紫色苜蓿。
值得慶幸的是,秦韻並不是嬌嬌女,上山下鄉無數次,對於動物糞便的免疫能力很強,就算一腳踩上,也不會多說什麼。。。。。。當然,那是做夢。
查得跟了上來,身後是三個神父一個牧師,他們地位差距不大,更多的是實力差距。實力,無疑後者更強。
接著,查得出面,只是幾句話就讓熱情的村民準備好了武器,想要狠狠的賺上一筆。
無疑,唐川住上了號稱全村最好的房間,實際上也就是希爾頓標間廁所裝潢的十分之一,一切都很簡陋。
只是,秦韻一直很興奮頗有些埋怨唐川。她本來是想靜靜的遊玩法蘭西,體會這裡的民風民俗。
第一夜還好,是法蘭西古堡風情,可惜是貴族生活,她還見到了把唐川當成親爹的吸血鬼們,心中除了自豪便是不屑。
第二夜,依舊是吸血鬼,古堡,只是多了幾個她在歷史書上曾經看過的家族。
第三夜,來自大洋彼岸,和華夏國內希爾頓裝潢完全不同的總統套房讓她有些感慨:果然,土豪也是有傳承的。
第四天,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河流她也不知道名字,山同樣不知道。這裡除了位於法蘭西,她一無所知,心中便不由得多了幾分探秘的興奮。
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秦韻說不緊張是假的。所有人對她驚若仙子的時候,下意識準備了一個號稱最豪華的房間給他們,收走了足以讓查得黑著臉的一大筆錢。
“你知道嗎?”秦韻臉頰微紅,身體沒有抗拒唐川。很早之前,她便將身心交給了唐川,無論他未來會如何。
他不語,只是抱著秦韻,想要進一步深入。
“我大姨媽來了!”
唐川:“。。。。。。”
“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敢跟你睡?”秦韻翻過身,美眸如水,流入唐川的心房。
下一秒,她主動吻在唐川唇上,進一步深入,或者是兩步,更多也說不定。
折騰了良久,唐川依舊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只能老老實實的抱著秦韻,不想繼續玩火。
剛才的火,雖然被她艱難的用唇解決了,舒爽了幾分。
走出房門,圓月高照,草原上隱隱約約有狼嚎,這並非錯覺,除了結果膀大腰圓的村民起身,拿起獵槍想要防備野狼的突襲,那個牧師也起來了。
“大人!”
他很有禮貌,也很年輕,金色的頭髮即使是現在都被梳的整整齊齊的,寶藍色的眸子裡都是聰穎,這並不是錯覺,更多是實話。
相比那個倒黴蛋,這個才是查得。弗羅洛的嫡系,是他的學生,在光明教廷裡赫赫有名的白袍牧師——亨利。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正如他的長相一樣,除了一雙眸子,其他地方都很難比過其他人。
“你叫?”
“亨利,亨利。墨洛溫。”他微微一笑,並不因為唐川不知道自己的姓名而憤怒。
唐川有些驚異,他對俗世歷史並不瞭解,卻知道修真界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一個姓氏是墨洛溫的強者,只可惜,當時強者遍地走。若非異族,投效於大域,帶來了不少西方的修煉手段,名字也不可能出現在古籍當中。
“難得您認識我的祖先?”他目光炯炯,等待著唐川的答案。
唐川搖頭,修真界的事跟西方扯上關係總是不好的。
亨利面色依舊,閉上眼,細細聆聽忽遠忽近的狼嚎,得出一個結論:“月圓之夜,狼人又閒得慌了。”
他語氣沒了剛才的風起雲淡,目光遠眺,有些憤怒。
“我想見識一下狼人的手段”唐川走過亨利,沒有請求只是三個字:“帶我去!”
他無法拒絕,不單單是因為唐川的實力碾壓,更多的是因為身份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