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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我,我在唐家待了五年了,當年就是為了拿到唐家輝所承諾的蠱王,可是那傢伙卻只讓我為他做事絕口不提蠱王的事情,上次唐川家主持家之後,也是我盜走了唐家的蠱王。”這麼一解釋沈恆信心裡才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唐家輝手下的那個神秘女人,雖然以前也見過幾次面,但是她都蒙著臉,看不清容貌。
“好了,以前的事情等會兒再說,這是我的兄弟李蠻荒,蠻荒,這是柳春媛。”唐川為李蠻荒和柳春媛相互引薦了一下,他們都彼此打了招呼。
“至於炕上的那位兄弟,他現在受傷了,還不好直接和大家打招呼,其實他我也不熟,這就讓柳姑娘給大家介紹吧。”寒山坐在炕上的靈氣眼上,雖說這會兒能夠睜開眼睛,但是畢竟是躺了五年天氣,身體非常虛弱,所以還不能隨意地走動。
“他叫徐寒山,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寒山,這是唐川,就是他這次救了你的命,也是現在唐家的家主,這是沈恆信,是唐家的總管,這是李蠻荒,是唐家家主最好的弟兄。”柳春媛一一向徐寒山介紹了唐川他們幾個,徐寒山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認識了,唐川他們也一一向徐寒山打了招呼。
就在這個時候,大吼也趴在地上汪汪地叫了起來,李蠻荒和沈恆信還不知道它會說話,所以這時候它是不能開口的。
“把它給忘掉了,這是大吼,可是這次救你命的主力呀。”唐川拍拍大吼的腦袋,徐寒山對大吼微微笑了一下,大吼高興地搖了搖尾巴,看來這神獸也不喜歡被人忽視。
“徐寒山怎麼會中這個病毒?”等幾個人在這件房子裡面找了位置坐下之後,唐川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說來話長了,我是苗疆練蠱世家出身的,徐寒山他也是苗疆的,是我父親的徒弟,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修煉,五年前,我父親生了一場大病,我們需要到湘西去找一種叫薯荷的草藥,那種草藥非常奇妙,它可以塗在屍體的表面控制他們的神經元,使他們可以自動行走,治我父親的病需要煉製一種蠱蟲,這種蠱蟲就叫殭屍蟲,煉製好之後需要用薯荷來驅使它,所以我和徐寒山就去了湘西。”柳春媛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中,這個回憶在她來說是非常痛苦的。
進入湘西之後,柳春媛的父親讓他們去找一個叫肖守江的趕屍人,這個人她父親早年就認識,而且他對柳春媛父親的練蠱技能非常讚賞,在去的時候,柳春媛和徐寒山就帶了一隻煉製好的蠱物,這是作為見面禮的,
找到了肖守江,開始那人倒是非常熱情,而且還一口答應要幫助柳春媛去找薯荷,當天晚上,柳春媛和徐寒山就借住在了他的家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肖守江的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告訴柳春媛他們,他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不遠的黑山裡,讓他們自己去找,而後就不再搭理他們。
這讓柳春媛和徐寒山覺得很納悶,但是確實也沒有什麼辦法,父親還等著這種草藥治病呢,於是柳春媛就和徐寒山一路打問,走進了黑山。
那黑山的確是和它的名字一樣,山裡樹大溝深,瘴氣繚繞,光線十分黑暗,柳春媛和徐寒山在裡面轉悠了兩天,差點迷了路,但是就是沒有找到要用的薯荷,在第三天的早晨,他倆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從山林中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的人,準確地說那些並不是人,而是屍體,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們被人操縱著向柳春媛和徐寒山撲了過來。
幸虧柳春媛和徐寒山也是修煉過的,開始遇到的只是三兩個殭屍人,可到後面數目卻越來越多,柳春媛首先被這些傢伙拖垮了,它實在是覺得自己走不出黑山了。
“不要放棄,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出去。”是徐寒山,他一直鼓勵柳春媛不要放棄,人在絕望的時候需要的就是鼓勵和希望,柳春媛堅持了下來。
整整一天,他們在黑山裡面打轉,而且不斷地遇到會撕咬的殭屍人,幸虧有徐寒山的保護,柳春媛才得以能夠在黑山全身而退。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倆個乳臭未乾的娃娃竟然能走出我的百屍**陣,這是不簡單。”在黑山外等待他們的就是肖守江。
“我父親當你是好朋友,可是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們?”柳春媛厲聲地叱問他。
“哈哈哈,我要的是你柳家的蠱王,不是這麼一條破蟲子!”肖守江把柳春媛帶來的那隻蠱蟲當即就捏死在了她的面前。
“你太過分了!”徐寒山知道,這次帶來的這個蠱是師傅經過幾年精心調練成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