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卻是一臉的淡然,看著臥病在床的葛家老爺子,嘴角掛著淡笑,臥房內,一股濃郁的酒氣在房間中飄蕩。
葛方興回到家中,便按照唐川所說,將自己藏了許久的好酒拿出,溫了一壺,然後將昏迷的老爺子扶起,一點一點的餵給老爺子。
葛家在官場上的全力很大,葛方興更是在年紀輕輕就坐上了部長的職位,當然了,他的年紀輕輕是指在官場上,像他這種在五十歲出頭便可以當上部長的著實不多見,其實這在京城的官場上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在這裡更是有著深切的含義。
葛老爺子年輕時期也是一名悍將,參加過抗倭,更是跨過江,剿過匪,在那個時期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在這之後,便一直擔任要職,在年事已高後,便退居二線,但卻一直都是指揮團的成員。
如此將門家族,葛家兒郎在官場上自然是平步青雲,葛家老爺子也算是給力,生了三個兒子,在燕京官場上實力更是強硬。
原本葛老爺子若是平平安安的修身養性,頤養天年,葛家也自然會香火鼎盛,傳承不斷。
可是,奇怪的卻是在他這一代,葛方興五十歲的年紀,卻未生養,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任何毛病。
不但但是葛方興,就連葛家其他人也是如此。
葛方興回來便溫酒,其弟葛方國好奇的看著,在看到他給病重的老父喂酒後,就忍不住上前打斷,“哥,你這是做什麼?”
“神醫說,這可以檢測出父親的病狀!”葛方興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簡單的說道。
葛方國疑惑了,將酒壺拿開,制止葛方興的舉動,“哥,你從那找來的神醫,難不成是藥王?你買的排毒丹呢?”
葛方興苦笑,搖頭,將手中酒盅內的酒全部喂進老父嘴中後,將葛老爺子平方在床上,“藥王根本不願意出手,我們也沒有那份財力,”
葛方國直接將酒壺放在一邊,毫不客氣的拽著葛方興走出臥房。
“哥,你怎麼能這樣做,不是藥王,那還有什麼人能都有能力救治老父,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可是你不能亂來啊!”葛方興有些怒,但卻壓制著。
葛方興苦笑,他沒辦法解釋,他自然知道二弟的心思,“那個小神醫說排毒丹對父親根本不管用!”
“小神醫,呵呵,哥,你怎麼確定他不是騙子?”葛方國很生氣,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如果父親有個好歹,他負責麼?後果誰來擔,你我能承受那樣的後果麼?”
葛方興沉默了,他原本就有這樣的擔心,所以才不打招呼就去給父親喂酒,可是二弟還是發現了。
後果的確太嚴重了,誰也承擔不起,葛老爺子若是有個好歹,那葛家就徹底的完了,官場沉浮葛方興看的很明白,葛家之所以在上層有話語權也都是因為葛老爺子健在。
若是葛老爺子去世,那葛家將會面臨最大的危機,甚至會被在燕京除名。
葛方興嘆了口氣,正打算說什麼,臥房內,就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音,兄弟兩人都是一臉的震驚,趕忙朝臥房跑去。
葛方興率先衝入了臥房,就看到父親此刻正坐在地上,在地上艱難的爬動。
父親的臉色出現了些許紅潤,額頭竟然出現了些許細汗,兩人趕忙奔過去,就要將老爺子扶起。
“酒,酒!”葛老爺子一看到兩人,便艱難的說著,喉嚨一個勁的蠕動,手紙箱一旁櫃子上的酒壺。
葛方興看向葛方國,葛方國臉色也是陰沉不定,猶豫了下,還是將酒壺拿了過來。
葛老爺子一接過酒壺,便咕嘟咕嘟的往嘴裡灌,將一壺溫酒全部喝光,這才喘了口粗氣。
“爸,你感覺怎麼樣?”葛方興趕忙問道。
葛老爺子輕輕搖頭,“舒服了一些,但還是很難受!”
葛方興神色喜悅,之前父親一直昏迷,別說說話了,在之前說話都是有氣無力,但現在說話竟然有了底氣。
老爺子今年八十歲高齡,但因為年輕時期征戰沙場,身體素質要高過與一般人,在建國後,更是負責新軍隊的建設,成立了第一支特種兵部隊,曾與部隊親自參加訓練。
在病倒之前,根本沒有絲毫的預兆,此刻再次恢復底氣,葛方興也對唐川充滿了信心,讓葛方國把父親扶到床上去,趕忙給唐川打電話。
打電話時,唐川也正趕往唐門武館,正好解決了唐門武館的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來。
檢查了一番葛老爺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