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道,“妹子,你說什麼?難道你,不想嫁給袁澤?”
“算了,反正我想不想,也沒人會在意的,那我就嫁了得了。”
艾寵說完,站起身,拎起包,再也沒看劉義一眼,扭頭就走。
“寵兒!”
劉義急眼了,衝過去抓住艾寵的手,“寵兒你別走,你別嫁給他,我在意的,我想跟你結婚!”
艾寵沒想到劉義這就把結婚提出來了,她剛才是真的挺生氣的,怎麼全天下的人都認為她會嫁給袁澤?
他長了一張死人臉,笑都不會笑,還大男子主義,自說自話,除了會做飯,實在是一點優點都沒有。
難道因為他是袁纓的獨生子,她就必須嫁給他了嗎?什麼邏輯?
見艾寵沒言語,劉義心裡更慌了,冷汗淋漓地說,“對不起妹子,你別生我的氣,我不會說話,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剛才那話你就當我沒說。你不喜歡袁澤沒關係,你喜歡什麼樣的你跟哥說,哥幫你找,肯定能找到合適的。”
艾寵發現她跟不上劉義的思維,他的大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袁大個兒雖然也不正常,但也幹不出來這事兒。
艾寵在心裡直翻白眼,冷冷瞪著劉義說,“大哥,你這人真沒勁,剛剛還說喜歡我,跟我求婚。現在又幹起保媒拉縴的活兒來了?你放心吧大哥,找不到合適的我就剩家裡,不用你鹹吃蘿蔔淡操心!”
艾寵使勁想抽出被劉義攥著的手,他不想放艾寵走,可又不知道怎麼說,急得臉更白了。
“那什麼妹子,你別走,你聽我說,最起碼,讓我把吉他給你買了啊!”
“我不要了,你快鬆手,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
兩人就這麼拉拉扯扯上了,最後劉義發了飆,右手勾住艾寵的脖子,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劉義沒有什麼吻技可言,舌頭伸進去橫衝直撞的一通攪弄,可如此笨拙的吻,卻讓艾寵有些心動了。
怎麼會有這麼笨這麼傻的人?跟他弟弟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是親生的嗎?
劉義胡亂親了一會兒,氣喘吁吁地鬆了嘴,這時候他膽子突然大了起來,把艾寵推到門上,啞啞地道,“寵兒,哥以前從來沒這樣過,只有你,快要把哥弄魔怔了。”
艾寵聽了,舔著嘴唇笑了,踮起腳尖攬住劉義的脖子,“大哥,你真純。”
劉義傻傻點頭,“是,我是挺蠢的。”
“噗,什麼呀大哥,我是說你純。”
劉義望著艾寵,眼眸閃亮,氣息熾熱如火,“寵兒,我喜歡你,我會一輩子守著你的,不管你以後跟誰結婚,只要你招呼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艾寵用鼻尖磨蹭劉義的鼻尖,“大哥,你是我的,你會一生都忠於我的,對嗎?”
“對,這輩子,還有下輩子,我都是你的。”
劉義淪陷在艾寵深泓般的眼眸裡,再次猛烈地吻住了她,對於劉義來說,艾寵是個神一般的存在。
艾寵一出現,他之前的二十多年就算是白活了,彷彿被凍住了的冰面,下面再波濤洶湧,上面都聽不著一點動靜。
那些平靜,恬淡,從容,都因為她,而土崩瓦解。
保守傳統如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做出這麼驚世駭俗的事兒來。
二十八年,他沒對誰動過心,現在看來,他分明就是在等著艾寵。
等著愛她,疼她,寵她,守護她。
十幾分鍾後,劉義和艾寵一起走出了飯店,劉義臉色不錯,有些緋紅,看起來挺萌。
艾寵心裡甜絲絲的,竟然有種戀愛中小女人的感覺,走到大門口,劉義去取車,艾寵一邊玩手機一邊等他。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路虎開到了門口,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
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穿著很普通的休閒裝,板寸,眉眼清秀,神情很是高冷。
可是不知為什麼,艾寵陡然間心頭一緊,望著那個男人,竟然怔住了。
那男人從艾寵身邊走過,下意識地瞥了她一眼,艾寵心裡也說不清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古怪極了。
就好像從前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特別熟悉,但卻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
正恍惚著,忠犬劉義開車回來了,見艾寵呆望著一個男人,禁不住喊了一聲,“哎!沈默!”
是的,沒錯,這個頗為高貴冷豔的男人,正是四公子之中最為傳奇的一個。
逸公子,沈默。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