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不恨母親了,輕輕在張世東太陽穴附近按動的手指不自覺的多了一點力量,張世東翻了個身,喃語了一句:“我會保護你的。”
趙雅笑了,動了動身體讓他躺的更舒服,生活像是一出不太精彩的苦情劇折磨了她二十多年,千迴百轉之間以近乎於摧毀性的鋼刷,不斷的在本就支離破碎的生活畫面中硬生生劃出一道道裂痕。張世東就是世間最好的黑板擦,將那些破碎的畫面抹平,重新用粉筆在人生畫面上重新為自己畫了一個人生,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蟹肥,張世東吃的很奔放,趙雅偶爾吃一點剩下時間都在為他服務,本來趙美茹沒什麼胃口,想要再一次打電話給衛律,可當女兒拆開蟹殼遞過來一個蟹黃飽滿的蟹子時,趙美茹楞了下,三秒鐘之後才垂下頭吃起蟹子。
張世東對著趙雅笑了笑。
門鈴響起,保姆開啟門,臉上還帶著酒氣,雙腳有些飄浮的衛律走了進來,沒忍住進來的時候還打了一個酒嗝。
趙美茹皺了皺眉頭,本想詢問但想到當著孩子,頓了下說道:“上樓洗個澡,睡一覺,不能喝酒以後少喝。”
衛律笑了,衝著張世東和趙雅抬了抬手:“嗨。”沒人理會自顧自的扶著樓梯向二樓走去,過程中,垂頭看了一眼餐廳位置的三人,眼神中,沒壓制住的對趙雅流露出一抹很久不敢升起的慾望。
“操!”
張世東直接將一盆子的冷盤迎著衛律砸了過去,他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盤子沒砸在臉上,砸在了肩頭,黃瓜金針磨飛濺一地一牆,湯汁也飛濺開來。
“在外面得瑟沒人管你,記得你看的是誰,我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