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勤的保安,而死者正是該校的老師。向我們提供新聞線索的熱心人士稱,現場狀況極為慘烈,屍體幾乎面目全非。現在警方已經到達,我們也將繼續為大家跟進報道。好,下面請來看另一條新聞。”女主播黃潔怡甜美的嗓音,像是沾了蜜糖的蠱,令電視機前的許多觀眾欲罷不能。
儘管這是一個不幸的訊息,但仍有人在電視機前望著黃潔怡的臉,笑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十四、起源B
取下我的頭顱,
高高奉起。
他殺了她。
把她的屍體分割成了數塊,用保鮮袋裝好分門別類地放進了大冰櫃裡。
第一天,他如同往常般上下班。
第二天,他放了自己一星期假。
第三天,他獨自去電影院看了一場泰坦尼克號,選的是情人放映廳。
第四天,他和她的母親喝了下午茶,她的母親詢問起她的近況,他笑著回答,“一切都好”。
第五天,他在家裡呆了一整天。
第六天,他到便利店買了食材和配料,還有她最愛喝的可樂。
第七天,他開啟了冰櫃門。
……
最後那一天,他去醫院看了精神科大夫。
並把一切都告訴了對方。
乾淨整潔的客廳,清一色的深灰色傢俱,極具現代感,也極其冷清。
他抱著衣衫不整的她,回到家中,然後將她重重地丟向沙發。疼痛讓她的意識慢慢恢復過來。
“這裡是……”季月容環顧了一圈四周,這裡是聞人清輝的公寓,距離她的家只有幾步之遙。
“別企圖逃回去。”他冰冷的嗓音自她的頭頂上方揚起,“如果你不想我對你的媽媽下手。”
“你不能這樣做!”她憤怒地抬起頭,直視著他目光變化莫測的雙眼,“你醒醒好不好!”
突然她又軟下口氣,像是想要喚醒他之前的柔情:“清輝,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不是嗎?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他正要開口回答,另一個聲音出現了。
“你比約定時間回來的晚。”那個戴著兜帽,遮住幾乎半張臉的人,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來。
“出了點小問題。”聞人清輝淡淡地說,“但人我還是帶來了。”
“哼。”對方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季月容,又轉向站在沙發前的聞人清輝,“我們的動作必須快點,警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這裡。”
聞人清輝卻毫不在乎地說:“誰來我就殺了誰。”
“你還嫌殺的不夠多嗎?而且如果這個女人又死了,你又要去找下一個了不是嗎?”對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滿,“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耐性。”說著,便走到沙發前,朝滿臉驚慌的季月容伸出手。
“別碰她!”聞人清輝拔出佩在腰間的槍,對準了那人的後腦勺。
“哈。”那人乾笑了一聲,意興闌珊地縮回手,“好吧,我不會碰你的寶貝公主。只是我要提個醒,小不忍則亂大謀。”
聞人清輝則乾脆地吐出一個字:“滾。”
待到那人自討沒趣地關上門離開後,聞人清輝才放下了槍,面無表情地看向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季月容。
“為什麼你會有這個危險的東西。”季月容顫著聲問。
“為了殺人。”聞人清輝走到她的身邊的位子坐下,掬起一把她披散在肩頭的秀髮,擱到自己的鼻前細細地聞了聞。是她的香味,這久違了的無與倫比的芳香……
“殺人?殺我嗎?”直到現在季月容還是搞不懂聞人清輝的目的。先前在車裡對她做了殘暴的事是他,而此時此刻如此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的也是他,他像是恨極了她,又像是愛極了她。
這樣的聞人清輝讓她感到非常非常的陌生,彷彿根本不是原來的他一般。
“清輝,你就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嗎?”季月容輕輕地問道,“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行嗎?”
“原諒我!月容!”她的話音剛落,聞人清輝就忽然抱住了她,然後開始不停地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
“清輝……”他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沒有用的。
一個機械般冷漠的聲音在季月容的腦子裡響起。
“誰?!”
除了聞人清輝的“對不起”,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人回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