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風雅,所以琴師的琴曲還未彈完,他就讓人停下出去了,茶博士亦然,他開始親自沏茶,外面又送了不少精緻的點心進來,就著外面的風景,胃口也可大開。
莊籍在夏奕博對面的椅子上坐了,接過夏奕博遞來的茶杯,嚐了口茶之後說:“這是大紅袍吧。”
夏奕博說:“是的。你倒懂茶了。”
莊籍說:“哪裡算懂茶,只是稍稍喝過幾種而已。也沒有用這個附庸風雅的必要,本來就不是那種人,也不必為了別人一句話,非要去對這些樣樣精通。人生苦短,時間當放在自己更愛的地方。”
以前莊籍在夏家喝茶也鬧過笑話,不過是問了一句諸如“這是什麼茶?”之類的話,被傭人答了是什麼之後,他又提了一句“這個真好喝,多少錢一斤呢。”
於是就莫名其妙惹了人笑話,莊籍當時完全不知道那有什麼好笑的,心裡不高興,面上卻裝作不以為意,之後夏奕博讓傭人拿了兩盒給他,莊籍收也尷尬,不收也難堪,總之難受死了,好在當時夏奕博說:“清茗贈知音,你喜歡它,喝它,便是它的幸運。比任何別人喝它,都更顯它的價值。在這裡來喝茶的,心裡都懷揣著別的事,不是懂它的人,只有你真正享受它,所以你該收下它。”
莊籍心裡感激夏奕博這一通話,但嘴裡卻說:“要是我不是真喜歡呢。”
夏奕博伸手摸了摸他的柔軟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