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好客的主人討要食物,並與一群阿拉伯同齡孩子一起玩耍。直到士兵們過來尋找,他們才依依不捨的與主人們道別。臨走時,三人還與阿拉伯孩子交換各自的禮物。
在非洲,凌興漢看到的不僅僅是黑面板的異國人,還由罪惡的黑奴貿易。憑藉斯文森總督的介紹信,以及老船長與當地的法國佔領軍司令官私人交情,使得三艘商船在馬達加斯加的各港口獲得了貴賓級待遇。一場華麗的舞會讓凌興漢見識了歐洲上流社會的奢華與放縱,但在港口碼頭上,卻是上千名被粗製劍麻繩捆綁的黑人。所有人的臉上都顯露著憤怒,無奈,與絕望的表情,數十名因為被檢查出疾病,而被人販子無情拋入海中溺斃的殘酷事實,更令凌興漢本人以及東方來的孩子們感到觸目驚心。
“叔叔,這些人真可憐,我們是否應該幫助他們!”一直沉默無語的孩子對凌興漢如是說到。但凌興漢無法作答,唯有去求教老船長,後者卻告訴他,這些黑奴都是歐洲商人們的重要財源,包括安德魯親王控制下的西班牙王國在內,同樣如此。
“法國不是在強調解放黑奴,給予他們人身自由嗎?”凌興漢在王繼業的引導下,拜讀過啟蒙思想的作品,也看過法國革命政府釋出的各類公告。
“是的,那是針對歐洲大陸而言。在各國的殖民地範圍內,仍需要大批廉價的奴隸在荒地裡開墾,在種植園內勞作。唯有歐洲各國的工場內,才會需要有素質,且有人身自由的工人。”老船長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些很殘忍,很不人道!”凌興漢有些憤怒。他回想自己的苦難童年,也曾被披甲人充當過奴隸。
“當然,只是親愛的凌!請您在抱怨之後,別把這類話題帶到歐洲,尤其不要告訴你們的領袖。”
“為什麼?”
“抱歉,我不方便說時候,您自然就會明白了!”
“凌先生。
準備吃飯了!”一個洪亮而又熟悉的聲音從艙外傳來,打斷凌興漢了的回憶。他知道這是老船長讓二副過來叫喚自己。
“謝謝,威廉先生。我馬上就來!”凌興漢隨即起身,走出坐艙,向著船長室走去。
儘管已是春季到來,然而黃昏過後天黑得依然很快,夕陽慢慢沉入大西洋的海面,平靜地地中海海面剛剛還是波光粼粼,轉眼就由灰色變成深藍慢慢模糊不清了。一直盤旋在船位的大批海鷗都已不見蹤影,卻趕來了兩艘懸掛西班牙王國旗幟的軍艦,一左一右地分列在老九號的兩側,它們是在為三艘遠洋商船護航。
當凌興漢進入老船長的座艙時,餐桌上早已準備了豐盛的食物酒水,除了老船長。馬迪厄中校兩個熟人外,還有,名陌生的西班牙海軍軍官,三人正微笑著迎接遲到者的到來。
“呵呵,小氣的老船長,今天為何沒給我們吃發黴的黑麵包和滷水,卻帶來不少如此豐盛的晚宴。法式的長麵包。新鮮地奶璐和幹牛肉,外加波爾圖的上等葡萄酒。嘖嘖,真是奢華啊!”凌興漢笑呵呵走過來,與三人打著招呼後,依舊坐在老位置上。等著老船長為自己介紹眼前的客人。
“這位是德科勒中校,他將陪同我們一道拜見攝政王殿下!另外,說明一點,食物是由中校大人免費提供的,老船長不將其列入費用清單中。”貪婪的猶太人一邊說道。一邊向喉嚨裡灌下大杯美酒。
“您好,德科勒中校。我叫凌興漢,您可以稱呼我為凌。謝謝您的食物與酒水!對了,孩子們呢?”凌興漢用熟練地拉丁語。客氣與西班牙中校打完招呼,便兩句不離那些孩童們。
“呵呵,中校大人帶來的食物很多,孩子們都有足夠的分量,除了酒水不能分享,而被可可茶替代外,他們還有我們暫時吃不上的葡萄乾!”馬迪厄中校微笑的解釋著。與孩子們相處數月,他也十分喜歡天真活波地東方留學生。
“事實上在3個月前開始,我便遵從攝政王殿下的吩咐,率部在直布羅陀海峽一帶巡航,只是為等候你們的帶來。高興的是,總算平安迎接到東方的客人;不幸地是,我卻沒能趕上阿爾及爾的海戰。”德科勒中校不無遺憾地說道。因為未能加入那場大規模殲滅戰,使得他缺少了一個晉升軍銜的大好時機。
“阿爾及爾的海戰?”凌興漢追問道。三人中因為他地遲到,未能聽見中校的敘述。
4天前都已經結束了,我方大獲全勝,阿拉伯人的聯合艦隊幾乎全軍覆滅。此時的攝政王正在奧蘭港一帶視察戰況,相信殿下也得知你們到來的好訊息。”隨後,熱情的德科勒中校還是向攝政王的同胞,介紹起阿爾及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