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納司令官,則是因為在最新作戰方案送達之時,還有收到一份來自貝爾蒂埃參謀長親自簽發的標有絕密字樣的軍情簡報。馬賽納看過之後。自然明白攝政王將要玩弄什麼陰謀詭計,只是按照貝爾蒂埃參謀長地規定,此項絕密情報僅能在6人之間流通,任何洩密行為都將受到嚴懲。
等到軍官們都鬧累了,馬賽納司令官才開始表態:“我知道也很瞭解諸位求戰心情。只是安德魯總司令的任何命令不容質疑與違抗。作為軍團司令官,我唯有接受這份作戰方案,而你們也必須不折不扣地加以執行!”
……
保持靜默戰爭是安德魯針對葡萄牙的戰局而言,但在西班牙王國最南部的直布羅陀要塞方面,安德魯卻允許直布羅陀軍團自由選擇戰機,達武司令官的任何決定不必事先彙報聯軍總司令部。
對於直布羅陀要塞。這座緊扼連通大西洋和地中海咽喉的堅固堡壘。安德魯當然明白其無比重要的戰略意義。1501年直布羅陀被併入當時地海上霸主西班牙的版圖,但在自從1704年又成為英國人的要塞。那是“海盜們”利用自己的海上優勢。從防波提上岸偷襲成功之後,便將這座方圓不過6平方公里的天然要塞鑄造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堅固堡壘。200多年中,西班牙人,法國人,以及日後德國人都曾無數的次想要牟取直布羅陀要塞,但始終未能如願。
3個世紀以來,直布羅陀要塞如同大英帝國的海上霸權象徵,將其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維多利亞時代後期(1837~1901),一位英國首相曾公開宣稱:維多利亞女王陛下皇冠上最耀眼的明珠不是印度,而是位於伊比利斯半島最南端的直布羅陀要塞。因為有了這個要塞,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封鎖直布羅陀海峽,遏制地中海各國的生命線,讓他們終日惶恐的生活在大英帝國的炮艦之下。特別實在1869年,蘇伊士運河修建之後,整個地中海各國的財源都要祈求於英國人的仁慈。即便是在20世紀,英國人能夠允許印度獨立,放棄蘇伊士運河,也不會允許直布羅陀要塞脫離自己的手心,哪怕是與自己的北約盟友西班牙人鬧翻臉,同樣在所不惜。
安德魯同樣想獲取這個要塞,因為吃盡英國海軍苦頭的他,依然生活在地中海艦隊的恐怖陰影下。若能奪取這個堅固堡壘,便能利用少量的艦船嚴密封鎖直布羅陀海峽,徹底關上通向地中海地大門,阻止英國艦隊地騷擾,讓地中海變成一個平靜湖面。
在這個湖面上,安德魯既能放心大膽的發展工商業,展開準備多時地工業革命,更能出訓練自己的海軍,先與實力稍弱的義大利諸侯國以及土耳其人練兵,加以時日便訓練出一支強大的海軍艦隊,再與英國人進行最後決戰。而更深層次的考慮,則是安德魯伴隨自己日益高漲的勃勃雄心(野心),想要在地中海四周建立勢力範圍,伺機控制義大利諸侯國,壓迫奧地利王國。打擊土耳其蘇丹,控制北非與埃及,讓地中海成為“安德魯的海”。
只是佔領直布羅陀要塞得想法雖好,但要實現起來,可不那麼容易而是相當麻煩。儘管直布羅陀要塞中僅有5000名英國海軍陸戰隊,但憑藉其地勢險要而固若金湯,即使是10倍攻城部隊也無可奈何。更何況,地中海艦隊的兩支分艦隊一直停泊在直布羅陀要塞通向西班牙內陸狹長道路地兩側海域,虎視眈眈注視著西法聯軍的一舉一動。
對此,安德魯在反覆考慮過後。唯有將攻克直布羅陀要塞重擔交付給達武將軍,希望他能創作出戰爭奇蹟。在行動方案。火炮配置,兵力數量,以及後勤補給上只要達武開口,便是一一應可。但達武要求最為強烈的卻是西班牙海軍的增援,這位直布羅陀軍團司令官請求將對巴利阿里群島附近長時間隱蔽而無所事事的20多艘艦船,趕赴直布羅陀海峽配合聯軍地面部隊作戰。
達武司令官在與王國海軍大臣達可蒙將軍商議過後。給攝政王的信件中說道,“如果不能有效解除來自兩翼英國分艦隊的威脅,聯軍決不可能發動強攻或是偷襲,因為任何軍事行動都將表露無疑的呈現在英國人無情炮火之下。”
求援信送到安德魯手中時,卻沒有得到攝政王本人的許可,他依然固執的認為西班牙僅存海軍實力無法穿越英國人地嚴密封鎖線,安全抵達直布羅陀海峽參與要塞作戰,即便是付出重大傷亡勉強到達預定水域,也同樣不是另外兩支英國分艦隊的對手。
與其白白犧牲,而不如為西班牙王國(實為自己)保留一點海軍地火種。云云。不過,安德魯在回覆中表示,並不規定達武軍團攻克直布羅陀要塞時間表,即便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