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寶。而事後,哪怕保王黨人的政變最終成功,作為其間大功臣的自己也不會受到路易十八以及科勒等人的任何重用。那個流亡倫敦的所謂法國國王,連自己的親叔叔也都能狠心痛下毒手,又怎麼能在乎坦德森這一個無名小卒。
更何況。再想想叱吒風雲的安德魯元帥,坦德森也不會輕易相信那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山嶽將軍能夠輕鬆倒在保王黨人的陰謀中。說不定,安德魯早已查實自己假死北非戰場的迷案,而來自馬賽的大批特工正滿世界的尋找叛逃者的下落,必先除之而後快。
“或許上帝才能知道,等到哪一天到來,我的命運又將如何?”自從安德魯重返巴黎之後,坦德森就開始清算自己的未來的日子還有多少。對於前途命運的擔憂與悲哀。使得坦德森越發自暴自棄起來。很快,為保王黨士兵進行的日常訓練也不再繼續搭理,坦德森藉口要“儘量避免暴露行蹤,以防對方密探察覺”為由,而把自己整日關在秘密別墅的私人房間裡。每個晚上,他都將內心的懊悔、憤怒與無奈統統發洩到自己身下無辜的女人那裡。
一清早起床,坦德森就把受完自己虐待之後的女人趕出房間,閒暇無事的他也走出別墅花園。只想在樹林裡透透氣。不經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