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
“薄先生,你要是沒什麼想說,我就走了。”隋安見他不動,拿著東西就往外走。
“隋安——”薄宴冷聲喊她,她根本就當沒聽見。
“隋小安——”薄宴又冷下一度,隋安推開門的手微微頓住,她回頭,淺笑,“薄先生,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薄宴又愣住了,隋安那雙眼睛,那種表情,殺傷力太大。
薄宴嘆口氣,朝她走過去,緊緊抱住她,“隋小安,你不氣死我,是不是不會消停?”
隋安在他懷裡僵硬著,沒有動。
“孩子沒了沒關係,你在就好,我們又不是不能生了。”薄宴把她緊緊抱起,走到樓上的浴室,一點一點輕柔地幫她脫掉襯衫,花灑噴搏出來的溫水順著她的脊背流淌,薄宴把她擁在懷裡,“隋安,你不累嗎?”
隋安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被動地承受,她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反抗毫無意義。
薄宴的吻密密麻麻地遊過她的耳際,“別跟我鬧了,以後我好好對你。”
隋安的安靜和冷漠,讓薄宴徹底崩潰了,他的心在一顫一顫地疼,這比她現在跟他哭喊還要令他難受,他的手掌撫摸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然後才把她擦乾,抱出去。
他把她壓到床上的那一刻,終於還是忍了忍,“睡吧。”
不是他對她的*減退,是她剛剛掉了孩子,她的身體不允許,薄宴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這段時間不碰你。”
隋安這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早,隋安翻了個身,旁邊的巨大空間使她貪婪地伸直身體,薄宴已經出去了,她翻開手機,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實在是太早了。
身體的虛弱讓她不願早早地起身,窗簾已經被拉開,隋安仰著頭看著外面的晨光,微微刺眼,卻又那麼的明亮,彷彿心裡的那些小陰暗小荒涼根本都不值一提,她輕輕笑了一下,掀開被子坐起身。
然而隋安的腿還沒伸出去,就看到白色的床單上一片血跡,刺目極了,隋安嚇了一跳,臉色不由得蒼白了起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底褲,身上突然就有了一種血腥粘膩的感覺。
隋安微微發呆的時候,門被推開,薄宴穿著一身運動裝走了進來,顯然剛剛是出去跑步,隋安立馬把被子蓋上,“你怎麼回來了?”
神色不自然,薄宴心裡微微不高興,但還是走過去捧住她的小臉,“餓了嗎?”
隋安略躲一躲,然後才搖搖頭,把身後的被子往身上又拉了拉,薄宴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隋安整個人又躺回床上,“我沒睡醒,還想睡會。”
薄宴心頭有些煩躁,她原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