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
隋安暗滅手機,窩在床上,心臟撲撲地跳,她躺下又坐起來,坐起來又躺下,翻來覆去好幾遍,白天梁淑還來做說客,讓她給他當情人,難道梁淑不是薄宴派來的?
他真的為她放棄了何氏?
她想起他說過會妥善解決,而且這段時間薄宴死死地盯著她,也的確沒時間去忙何氏的事情。
可是薄宴沒有親口跟他說,她也就只能當做不知道,這叫敵不動,我不動,這是策略。
隋安蜷在被子上面,睏倦來襲,就這麼睡著了,薄宴出來的時候,隋安沒蓋被子,裡裡外外的窗戶都開著,過堂風呼呼地吹,她整個人已經縮成了球。
薄宴一邊擦頭髮,一邊走過去,拽了拽被子,她不悅地動了動,被子壓在身子下邊,薄宴無奈,走過去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隋安被他弄得不舒服,踢了他一腳。
薄宴真想把她扔到地上,他這暴脾氣能忍得了隋安這個又臭又硬的女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沒辦法,在她面前他現在就是捨不得發脾氣,他自己不服都不行。
一手抖開被子,一手把隋安輕輕放在床上,又輕輕把被子給她蓋上,薄宴都覺得自己柔情似水了,就這樣,還打動不了隋安。
這女人,多硬的心腸。
傍晚隋安悠然醒來,腰上被長長的手臂緊緊摟著,後頸溫熱而潮溼的鼻息,隋安縮了縮脖子,翻了個身,薄宴的手臂又緊了幾寸。
這個男人,沒臉沒皮起來當真不得了。
隋安一咬牙,抬腳踹在了薄宴小腿上,“你怎麼還不走?”
薄宴不說話,雙臂將她的肩膀又攏緊幾寸,隋安呼吸困難,又踹他一腳,“我說薄先生,你少跟我裝睡。”
薄宴鼻尖在她耳根處蹭了蹭,還是不說話。
隋安肚子咕嚕嚕地叫了一聲,忍不住使勁踢他,“我餓了,你讓我起來。”
以前薄宴是隋安的金主,是夢魘一般的存在,現在薄宴變成了隋安粘豆包,粘在身上,甩也甩不掉。
晚上吃過飯,隋安本想繼續睡,被薄宴拖到客廳裡,她看韓劇,他看檔案,氣氛異常的和諧。
隋安看電視劇越發精神,兩個小時後,薄宴看了看腕錶,“晚飯消化得差不多,你現在可以去睡覺了。”
隋安無視他,眼睛賊亮賊亮地盯著電視,男主角正在追求女主角的路上瘋狂放大招,撩妹技能滿點,看得隋安是心花怒放。
正激動,薄宴走到電視機前關了開關,隋安皺眉,“你幹嘛?”
“睡覺。”薄宴冷聲。
隋安想把懷裡的抱枕丟到他臉上,但介於她是個女流之輩,而對方人高馬大,算了,“我再看一集,就一集。”
“看我。”他棲身上來。
隋安屏住呼吸,往沙發上靠,薄宴越發靠近,居高臨下,幾乎要親上她,他指著自己的臉,“我沒有電視裡的那個帥?”
隋安搖頭,“沒有。”
薄宴忍不住驚訝,偏了偏頭,把側臉給他看,“隋小安,你再好好看看。”
隋安愣愣地笑,忍不住說,“還是沒有。”
薄宴臉色冷了下來,“瞎了你的狗眼,你有沒有審美,嗯?我這樣還不帥?”
隋安撇嘴看他,“薄先生您好幼稚。”
“我告訴你隋小安,有錢的都沒我帥,帥的都沒有我有錢,又有錢又帥的,都沒我能幹,你這輩子遇見我,是你祖上積了大德了。”
隋安撇撇嘴。
“來,我親一口。”薄宴偏過臉遞給隋安,隋安一隻手掌按過去,像以前他把手掌蓋在他臉上推開她一樣,只不過她沒推動,薄宴的臉又偏回來,“親不親,你親不親?”
他餓狼一樣把隋安撲倒,隋安掙扎了一下,輕輕在他臉上啄了一口,“聽說,你和何氏的合作……”
女人面對感情有時候就是這樣衝動,明明說好敵不動我不動的,到頭來尼瑪還是忍不住要問,隋安話說到一半都想抽死自己。
“我和何氏的事情你不要問。”薄宴扭住她的下頜,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滾去睡覺。”
不要問是什麼意思?是不能問?
隋安心裡沒底。
第二天隋安醒的很早,一把推開薄宴,“餓了。”
薄宴又把她摟住,“想吃什麼?”
“外環某某路口的小籠包。”隋安說完,薄宴幾乎想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