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冷漠的薄宴,他喜歡的型別原來是體態豐盈的少婦。
薄宴沒說話,回身仰在座椅上,點燃了一支菸。
他和梁淑之間,不能用愛情這兩個字來形容。
隋安剛從驚嚇中走出來,聞到了煙味,就饞了,“能給我一支嗎?”
薄宴看了看她,把煙盒遞給她,她翻開一看,已經是個空盒,一支都沒有了,隋安巴巴地瞅著薄宴,只見他朝窗外吐出一個菸圈,一點點擴散開,他回頭看她,“想要?”
隋安點點頭,薄宴又吸了一口,把剩下半支遞給她,她懷疑地看著薄宴,他今天有些特別,她沒多想,接過去,雙指夾著煙,吸了一口,模樣十分享受。
她手指尖細,是那種很漂亮的型別,夾著煙的動作不算老練,但也沒有很青澀,總之恰到好處,薄宴看著這樣的隋安,心裡竟然微微一動。
她嘴唇紅潤,正在吐菸圈,面板白皙,她正仰著頭,脖頸拉的修長,胸口正在緩慢地起伏,白裙子隔著的胸脯若隱若現。
只吸了兩口,煙就快燃盡了,她好像還沒有儘夠,貪婪地嗅著空氣裡的煙霧餘香。
薄宴視線再次回到她的胸口,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把煙奪過來掐滅,扔到窗外,手腕用力,隋安驚呼之下就被薄宴整個拉到他身上。
他把她雙腿劈開,讓她騎/在腿上。
隋安頓時臉色蒼白,心口跳得厲害,“薄先生,你別這樣。”她有些害怕了,薄宴這個衣冠禽獸說不準真的會在這裡做。
薄宴一口咬在她的頸子上,她微微一顫,嗓子裡蔓延出破碎的聲音,“薄先生,疼,疼……”
薄宴這才想起,她怕疼,那天晚上叫得別墅都要塌了。他緩緩鬆了口,“別亂動,不想疼,就配合我。”
隋安來不及思考,薄宴的手已經探向她的小腿,一點點向上緩慢地撫摸著,隋安心臟瘋狂地跳起來,她害怕地按住那隻手,帶著哭腔和劇烈的喘息求饒道,“薄先生,你不要這樣。”
“你是因為怕疼,還是因為怕我?”薄宴聲音很冷,完全看不出他眼裡的□□何在,隋安指尖顫了顫,“我都怕。”
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睿智和精明,她有點小聰明,卻又很笨,就比如別的女人被包養,心裡想的都是怎麼伺候金主,而她這個在職場上威風凜凜的女人卻怕成這樣,也許就是這幅小可憐的樣子,讓薄宴心裡生出不一樣的情愫。
他吻上她的嘴唇,放在腿上的手掌也不再想簡單直接地直探桃源,他一點點吻著她,感受著她每寸肌肉的緊繃,“隋安,放輕鬆。”
頭一回,他這麼有耐心。
隋安不會,不會放輕鬆,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親,還怎麼放輕鬆?她緊張死了,害怕死了。
她的面板很白,像是一層奶豆腐,又嫩又甜,他手指挑開她的肩帶,剝落裙子,她下意識地抱住胸口,神色慌張地看著他。
☆、第十五章
薄宴微微一笑,手指開始胡作非為,她倏然一驚,連忙伸手去抓,手鬆開的瞬間,他的臉埋進了她的胸口,就那麼一瞬間,隋安的身子開始過電一般地酥麻,下一秒,她覺得她的下身開始漲的發酸了。
她低頭去看,眼底微微發紅,這次她沒有疼。
薄宴動作並不急切,頭埋在她的胸前,一點點帶動著她,摩擦著她,隋安的心不知怎麼竟泛起波瀾。
上了床,男人會輕視女人,女人卻很可能由此而愛上一個男人,隋安不知道她會不會,但她覺得她應該不會那麼犯賤。
隋安想,她會如此反映,大概是從沒想過薄宴會溫柔吧,一個冷硬的男人溫柔起來,誰受得了?
薄宴喜歡翻來覆去地折磨,隋安快被他蹂/躪得零碎了。結束之後,隋安好累,腦子裡暈暈的,不想動,只想睡覺。
誰知再睜眼,薄宴不知又從哪裡變出一根菸,已經點燃,隋安巴巴地瞅著,像只蜷縮的哈巴狗。
薄宴盯著她看,她的白瓷一樣的面板在做過之後通體泛紅,看起來很粉嫩,頸子上幾顆剛剛種下的草莓更加惹眼,她神色迷離,睫毛微微地抖,嘴唇有些幹,卻異常的紅潤,薄宴腦子裡想不到別的,只想吻下去。
他吸了一口煙,把她的頭一把攔在臂彎裡,垂頭吻了下去,懷裡的女人嗅到煙味,微微張開唇瓣,他狠狠地吻上,把煙渡過去,女人迷醉一樣地享受著。
她很瘦,脖頸下有一對漂亮的鎖骨,背後還有一對美麗的蝴蝶骨,手臂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