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繃著身子推他,“薄宴,你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
這是隋安反抗最激烈的一次,這也是薄宴做得最累的一次。
他說,“我可以容忍你一次,絕對不能有第二次,想要走,等我上夠了再說。”
隋安哭著喊疼,她喊得越大聲,薄宴就越狠。
薄宴忘了,對女人身體無休止的貪戀,是出於心底深處正在萌動的喜歡。
漸漸地,他放慢了速度,讓她喘勻氣息,懲罰之後,他也有柔情,他也不想每次做都搞得跟殺豬現場一樣。
事後他握著隋安的腰,將她絹在懷裡,沉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隋安先醒了,半個身子還被他壓得發麻,她動了動,從床頭拿出一支菸,薄宴翻了個身,她諷刺地問,“薄先生,玩弄一個女人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薄宴皺緊眉頭,她開啟火,“抽嗎?”
她轉動腰身,把煙送到薄宴嘴裡,他伸出手指揉了揉她的頭髮,不理會這個女人的崩潰情緒,“下週我去美國,想要什麼,我買給你。”
隋安唇角咧開一個蒼白的笑,“謝謝薄先生,您買什麼我都喜歡。”
她覺得自己真成了一條小狗一樣,竭盡所能地討主人歡心。
他轉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疼得險些暈過去。
吳二妮想踩扁隋安,可隋安就是踩不扁的彈簧,踩不好,沒準回彈時還會讓你狠狠地疼一把。
隋安想,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把這個女人也拖下水。
隋安被解除了sec的工作,回到所裡,恰好遇到程善。
隋安一上樓,就聽見吳二妮的十分具有辨識度的聲音,“程總,您到底還哪不滿意,您倒是直說啊。”
隋安聽見是程善,邁出電梯的腿往回縮一縮,正要躲進電梯裡,可惜程善和吳二妮已經走出來了。
程善逮到隋安很高興,“這不是隋小姐嗎,見到我怎麼還想躲回去?”
隋安尷尬,吳二妮就說,“隋安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快給程總賠禮。”
隋安看了看程善,這老傢伙一定沒忘那天晚上在會所裡發生的事,還想玩兒她一把,她賠笑著,“程總這是幹嘛,我怎麼會躲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