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不是不行。”小張捅了捅旁邊的小黃,小黃一愣,隨即嬉皮笑臉,一副八卦模樣,“老大,這兩天您不會是去香港玩了吧?”
重點來了,隋安心口跳了跳,隨即唇角一扯,“沒有的事。”
小黃掏出手機把新聞翻出來,“老大,這女的穿的這幾件衣服你好像以前都穿過,尤其這個愛馬仕,而且這個背影,跟你太像了。”
隋安瞄了一眼,拍得還挺清楚,隋安咳嗽一聲,拍了拍小黃腦門,“想什麼呢你?”
小黃撅撅嘴,很惋惜地說,“我還以為帥慘了的薄總被我們老大給推倒了呢,原來空歡喜一場。
隋安故作生氣,“胡說八道,幹活。”
中午在茶水間遇到孫天茗,孫天茗和陳明仕聊得正投機,“你說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像咱們薄總這樣的男人,傍上一年半載拿到的錢可夠咱們賺一輩子的了。”
“現在社會開放啊,”陳明仕嘆氣,“可錢也不是這個賺法,這以後可怎麼嫁人?”
“哎呦,”孫天茗笑,“現在這樣的小姑娘一打一打的,跟批發似的,還不就是一個字,賤,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你這話說得可有點難聽啊。”陳明仕到底是老實人,有點聽不下去,孫天茗卻不以為意,“都被人包養了,還怕別人說話難聽嗎?”
陳明仕不想聽她說話,轉身要走,卻看見站在門口的隋安,尷尬地開口,“隋經理也在?”
隋安覺得自己身子虛脫,有點暈,繞開陳明仕,“我衝杯咖啡。”
旁邊的孫天茗乾笑兩聲,低聲說,“小隋,我們都是自家人,說點閒話,你聽聽就罷了!”
背後議論老闆,這可不是閒話那麼簡單,隋安心裡有氣,倒也不想把這事扯開了說,影響不好。
隋安勉強扯開笑容,“孫經理說得是。”
孫天茗又說,“現在的女孩都太不檢點,我是聽說這種事就生氣,所以比較激動。”
“孫經理不用解釋。”隋安接了水,轉身走出去。
下午,隋安接到內線電話,是湯扁扁特意打來的,湯扁扁說,“秘書室的人都炸了鍋似的議論。”
隋安握緊電話聽筒,往旁邊躲了躲,生怕漏音被同事聽到,秘書室那些女人跟下面的人不同,畢竟那天她們還親眼目睹過她和薄宴在辦公室那啥那啥過,而且在香港她還特別打電話問了薄宴的私人號碼。
湯扁扁見隋安沒反駁,立即飈高了好幾個音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隋安頭疼地拿起座機往窗邊位置移了移,“你能不能正常點,害怕我死得不夠慘?”
“這又不是什麼壞事。”湯扁扁說,“晚上我請你吃飯。”
一整天下來,隋安覺得自己像個氣球,要被壓得炸開了似的,憋得慌,要是專案組的同事都知道那女人就是她,她該怎麼辦?她的臉往哪放?
下班時,湯扁扁把隋安拖到車裡,“想吃什麼,吃火鍋?”
隋安準備狂宰湯扁扁一頓,“冬天吃火鍋容易上火,我要吃二環最有名的那家日料。”
“隋小姐您可真會挑,挑這麼貴的您可是誠心的吧?”湯扁扁一邊不願意地嘮叨,一邊發動車子,奧迪tt,像駕駛座上的女人一樣風騷。
“這車不錯,你這些年混的不錯嘛。”隋安開始跟這個女人敘舊,上學時她們不算要好,是那種互相知根知底卻互相看不順眼的朋友,湯扁扁那時一度認為所有女人都嫉妒她胸大,當然隋安的確是嫉妒她胸大,學校裡三分之二的男生都快被她給搞了,湯扁扁這個名字根本就是女人公敵好嗎?而湯扁扁嫉妒她家世好,這也無可厚非。
現在好了,兩個女人在同一座城市打拼,隋安明顯沒有湯扁扁混得開,從前的那些小嫉妒也就煙消雲散了。
湯扁扁聽了這話也只是笑笑,等紅燈的功夫,她從包裡拿出一根菸遞給隋安,“抽嗎?”
“你也好這口?”隋安接過,湯扁扁又抽出一根放在嘴唇上,鮮紅色的唇膏嬌豔欲滴,“這兩年才開始抽。”
跳到綠燈,車子又衝了出去,湯扁扁饒有興味地說,“你特麼的不會真上了我男神吧?”
隋安有些臉紅,“你男神?”
“我們薄總啊。”湯扁扁偏頭看她,“他要是出道,可以碾壓所有國際一線男明星,不是男神是什麼,渾身上下散發著雄性的氣息和*,臀部上翹,中指修長。”
隋安愣了愣,這女人腦子安裝的是什麼系統,滿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