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道:“以後,我們是朋友了。”江琳看了看面前的大手,有氣無力的握了一下,喃喃道:“你們對待朋友的方式還真特別。”
當天晚上,鮮花早早的關業大吉,可裡面卻人聲鼎沸,廳內人頭湧湧,細一打量,少說不下三百號,這是江琳特別為北洪門準備的晚宴。謝文東坐在二樓,隱約還能聽見樓下傳來的酒令聲,心中暢然,終於將下面數百弟兄安排妥當,總算了去他一樁心事。心情好,喝起酒來也不愛醉,江琳頻頻和他推杯換盞,一瓶紅酒,五瓶啤酒下了二人肚,前者竟然還無醉意,言語清晰,談笑風生,謝文東暗暗感慨,這女人不只有一副伶牙利齒,還有一身好酒量。見謝文東盯著自己看,江琳心中一動,笑呵呵道:“弟弟,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看,不會是喜歡上姐姐了吧。”一頓酒飯,可以讓不熟的關係變得緊靠,藉著酒勁,也可以將平時不敢說的話說出來。江琳聰明,卻也敵不過肚裡酒精的厲害,連對謝文東的稱呼都變成“弟弟”了。
謝文東東北出身,本身就有一股東北人的豪爽勁,並不在意,搖頭笑道:“談不上喜歡,只是好奇,你是怎麼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