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去殺一個以前和你們毫不相干的人!”謝文東冷冷道,從蒜頭鼻這能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他解開銀絲,收回金刀,寒光四射的雙眸如同尖刀打在對方身上。蒜頭鼻一羅嗦,見事不好,急忙哀求道:“你……你說過不殺我的!?”謝文東嘿嘿一笑,道:“別忘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掂了掂匕首,正決定怎樣處置此人的時候,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聽聲音人好象不少。他快速將門鎖開啟,然後一抖手,把刀扔到蒜頭鼻眼前,命令道:“揀起來!”
蒜頭鼻早了主張,木然的聽從他的話,將地上的匕首抓起。‘當’一聲巨響,門被撞開,從外面衝進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在謝文東心中小心眼的李根生,手中拿著一條三指粗的大棍子,滿臉怒氣,一近來就大聲嚷嚷道:“是誰欺負我妹妹了?”
謝文東聳聳肩,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雙手握住匕首,一臉莫名的蒜鼻頭。“我沒……”蒜鼻頭剛想解釋,可惜李根生沒給他機會,當頭就是一棒。蒜頭鼻嚇了一跳,這一棍子又快又猛,砸在腦袋上不得開瓢啊!他反射的側身用匕首一劃,或許李根生用力過猛的關係,一棒沒打到他,倒而自己向前踉蹌一步,手臂被划過來的匕首割了一條半尺有餘的大口子,頓時血流如注,衣服被染紅一大片。農村人哪見過這陣勢,和他一起回來的人見血了,頓時紛紛大叫:“殺人啦!殺人啦!”
眾人鄉里鄉親的,見李根生被外人刺傷,義憤填膺,有人撞著膽子把蒜鼻頭推倒在地,接著,呼啦上來一群人,沒頭沒臉,一頓棍子拍了下去。一旁的李英男邊幫哥哥包紮傷口,邊觀察屋裡的情況,地上兩具屍體明晃晃的躺著,雙眼圓睜,面白如紙,異常駭人。而謝文東嘴角掛笑,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心中一緊,似乎明白了什麼。
半個小時後,郊區警察和救護車趕到。由於死了人,不是小事,將謝文東和鼻青臉腫的蒜鼻頭一起帶到車上,拷了起來。謝文東是什麼人李英男不清楚,甚至猜想到那兩個人是他殺的,但她認為這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他才這樣做的,剛想上前攔阻,幫他解釋原由,哪知謝文東一瞪眼,語氣冰冷道:“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管,更不需要你!”
一句話,把李英男晾在原地,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警車緩緩開走,村民在後面指手畫腳,猜測這落水青年的身份。
警車開出一段距離,上了高速公路,這時副駕駛座的警察回頭,咧嘴一笑,道:“東哥,你可讓我們好找啊!”
警匪是一家。謝文東不認識這個警察,但警察卻很少有不認識他的,文東會和H市警方關係密切,交往頻頻,他失蹤,警察下的工夫不見得比文東會少。那人從口袋中摸出鑰匙,開啟他的手銬。“謝了,兄弟!”謝文東活動活動手腕,看著警察點頭一笑,向自己旁邊的蒜頭鼻一努嘴,道:“這人,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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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七十三章
“那東哥的意思呢?”警察獻媚的笑道。謝文東仰面道:“麻煩當然是越少越好了!”警察目中精光一閃,點頭道:“明白了!”警車進了市區後,謝文東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道:“靠邊停下。”副座的警察問道:“東哥去哪?”“隨便走走,對了,你那裡有錢嗎,先借給我用用,以後加倍還你。”“哎呀,小事,東哥說得哪的話嘛!”他下了車,對裡那警察道聲謝,轉身離開。車裡的蒜鼻頭指著越走越遠的謝文東,大聲喊道:“你們怎麼把他放……”他話沒說完,警察回手一記老拳打在他嘴上,下面沒完的話又打回他肚子裡,警察眼睛一瞪,怒道:“嚷嚷什麼,找揍嗎?”
謝文東漫步而行,邊走邊轉動腦袋。是誰想殺他,他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必須要弄明白,對方是怎麼了解到自己行蹤的,如果說是偶遇,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他突然站住身,撓撓頭髮,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道:“去江邊!”
舞廳是夜生活人的世界,和普通人作息正好相反,白天冷清,入夜火暴。謝文東又來到那天晚上的舞廳前,大門緊閉,左右少見人煙。謝文東上前,輕輕一推,門未鎖,應聲而開,他緩步走進去。裡面光線昏暗,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勉強進入室內已微乎其微,偌大的舞廳內只有兩三服務生裝扮的人在搭理,清掃。見有人近來,一個服務生邊擦桌子邊無精打采道:“對不起,我們已經關業了。”謝文東卻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走到一處椅子前,大咧咧坐下,道:“我找人。”
“找誰?”幾名服務生停下手中的活,看著謝文東,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