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棋局,嘆道:";回天乏術嘍!";他看著謝文東,笑問道:";門外有許多魂啊怪啊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謝文東道:";魂鬼不可怕,只有人才可怕。我把他們變成真魂真鬼了。";李威仰面而笑,道:";這趟我算是真沒白來,在日本常見魂組收魂,現在卻看到魂組被收魂,哈哈,人生一大快事。";李威和北洪門本來並不親近,他一向是支援南洪門的。上次在洪門峰會上見到謝文東,知道這位年輕人就是讓魂組頭痛不已的人,心中十分喜歡,有意親近。
這次前來也是想與北洪門修好的,哪知遇到魂組圍攻這件事,但他畢竟是一方霸主,沉穩得很,被困了十幾天,和金鵬下了十幾天的棋,二人年紀相仿,邊下棋邊談天說地,沒想到二個老頭脾氣相投,談得異常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其實以前二人也沒少見過面,只是心存敵意和歧視,沒有象今天這樣敞開心扉。
謝文東與李威又寒暄了一會,起身向金鵬一點頭,道:";老爺子,還有些事需要我去解決。";金鵬神色有些黯然,謝文東雖沒說去幹什麼,但他猜出個十之八九,嘆息一聲,說道:";早去早回,門中老人,能痛快就給他個痛快吧!";
謝文東深深點下頭,道:";我知道了。";他走出大廳,仰面長長吸了一口氣。
任長風很‘親近‘的架著向輝山的胳膊,樣子是在攙扶他,其實是生怕他跑了。他等著心煩,向輝山卻希望時間能永遠停止,謝文東永遠不要來。可時間不會停止,該來的還是會來。謝文東姍姍而至,下了車,目光掃過眾人,淡然道:";魂組帶來的危機已經解決,老爺子平安無事,大家現在可以去總部探望。";
眾人一聽,喜上眉梢,紛紛上了各自汽車,急匆匆往總部趕。向揮山也想混水摸魚,‘興奮‘的奔著自己汽車跑去,嘴裡嘟囔著:";我也得去給金老大請個安。";任長風手下可沒放鬆,一把將他拽住,冷笑道:";你?哼,你先等會吧你!";
一些走得慢的幹部見狀不對,任長風怎麼能這樣對待長老,剛想下車質問,謝文東一揮手,冷道:";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留下,否則家法斥候!";這些心中奇怪的幹部嚇得一縮脖,紛紛啟動汽車,趕快走人。向輝山知道今天是討不到好了,將心一橫,擺出長老的架子,怒聲道:";任長風,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走?";
任長風冷聲道:";要走可以,不過先問問我手上的刀!";說著話,沒見他怎麼動,黑黝黝的唐刀已經出現在掌中,凌空一揮,寒氣逼人。向輝山打個寒戰,望向謝文東,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暈過去。只見謝文東雙眼充血而變得血紅,眼睛雖眯,可遮不住裡面的寒光,紅色的光芒象是兩把帶血的尖刀在向輝山臉上劃了又劃。好一會,謝文東才平靜道:";向長老,你說我傻嗎?";向輝山做夢也沒想到他第一句會是這樣的問話,一時反應不過來,喃喃道:";掌門大哥聰明絕頂,英武……";
謝文東一揮手,打短他的話,搖頭道:";可在你面前我確是象傻子一樣,當你殺了雷霆的時候我就懷疑是你,可是偏偏又給了你機會,害死王海健王長老,這是我的過錯,如果不是我的愚蠢,王長老不會死,老爺子也不會有今日之險。";向輝山邊聽臉色邊急變,從白轉青,由青再變白,謝文東又道:";我只是奇怪,你在洪門潛伏了這麼長時間,為何偏偏現在動手?";
向輝山隱瞞不下去,仰面望天,目光飄向遠方,道:";因為向問天做了南洪門的掌門,你謝文東又做了北洪門的掌門,他鬥不過你。";謝文東緩緩收回目光,眼神恢復平靜,道:";向問天是你的親侄子吧?!";向輝山身子一震,驚訝的看著謝文東,好一會,他才嘆道:";謝文東,你果然厲害,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問天是我的侄子,正因為這個,我才千方百計的要弄垮你,幫他鋪平一同南北洪門的道路。可惜啊,我沒有你聰明,最終還是敗在你手上。";
謝文東搖頭苦笑,道:";可你不應該害死雷霆,更不應該暗害王長老。";向輝山痛苦道:";我是不得不殺雷兄,因為是我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