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自然也會有好的一面,就看你如何去看,如何去做。";
謝文東和金鵬聊了很多,晚上,吃過飯後,爺倆徹夜長談,老爺子的開通,讓謝文東壓抑的心情大為清爽。
第二天,謝文東匆匆向金鵬辭行,要說的話還有很多,可惜沒有時間說完,中央的高層們是不會等人的,他不想被人拎上飛機。臨行前,謝文東多少有些依依不捨的感覺,今日一別,不知道再見為何日。金鵬看出他的想法,仰面大笑道:";我是自由身,無拘無束,只要你在國外安定下來,我一定會去找你。";
謝文東也笑了,豪氣萬千道:";我在中國能打下一片天空,在外國也依然可以,到那時,我會派人來接您。謝文東還是謝文東,不會因為時間和地點而改變。";他最後一句話說完,人已經到了別墅外。話是這樣說沒錯,心中還是有些疑慮難以排除,東方易無意中對他說的話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或許覺得沒什麼,可是他聽了,卻耿耿於懷,難以平靜。不過,他沒將心中的顧慮講給老爺子,一是怕他擔心,二是怕自己杞人憂天,胡猜亂想的想法未必正確。
回到北京,天以至中午。他坐車到東方易幫他定的賓館,打算休息一會,調養一下精神,可在賓館的大門口遇到一個熟人,很熟的人,姜森。
姜森一身休閒的打扮,大花的半截袖上衣,下面穿著大短褲,臉上帶著快遮去半邊臉的墨鏡,一副剛從海邊渡假歸來的模樣。一向一絲不苟、性格嚴謹的姜森做出如此打扮,即使和他很熟悉的人一時間也難以辨認。不過謝文東和他相識多年,一直以來幾乎形影不離,說難聽點,他就算化成灰,謝文東也能一眼把他認出來。在這裡突然見到姜森,謝文東深感意外,按理說,他應該到了雲南才對嘛!心中詫異,面上卻未流露出任何驚奇的表情,他知道,在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他的梢呢。若無其事在站在門口點了一根菸,背對著姜森,邊吸上一口邊輕聲說道:";老森,你怎麼來了?";
";我帶了一位朋友。四一一。";扔下這一句,姜森緩步走進賓館。
謝文東將手中的香菸吸完,才進入賓館內,沒有馬上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而是在大廳內坐下,暗中觀察,好一會,確定附近沒有扎眼的人才快步進了電梯,上到五樓,在走廊中兜了好大一個圈子,又順著樓梯間下到四樓,找到四一一房間,連門也沒敲,輕推,閃身而入。
";東哥!";姜森已把墨鏡栽掉,雙目閃著陰森的寒光。";和中央談得怎麼樣?";
謝文東道:";沒有選擇,必須得離開中國。";
";逼咱們走?";";不,是逼我走!";";哦!";姜森凝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