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是逃了出去,也沒辦法靠記憶來指證他們。
我看不見他們的樣子,他們的動作,記憶裡最清晰的就是他們猥瑣不堪的聲音。
“老大,你說,裡面那個女人還要問多久啊?什麼都不說,餓也餓過了,打也打過了,連水都斷過,在這麼下去,怕是什麼都沒問出了,就會把她餓死在裡面,而且我們都耽擱了好幾天,再問不出什麼就不好交代了。”
“這個臭娘們,不識好歹,要不是上頭說不能下手太狠,我早他媽就弄死她了,現在倒害得老子交不了差。”
“老大,其實,那女人還是有點姿色的,不然我們”
“不行,你他媽的從第一天起眼睛放在那女人身上就沒下來過,這才沒兩天就把主意打上了,你他媽的要是把人弄死了,我們就人財兩空了。”
“那老大,你說,怎麼辦?”
“上頭今天才說,後天之前不問出來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就要換人來幹這一票了,既然這樣,好,走,兄弟幾個先去享受享受再說,嘴巴這麼硬,我們採取點其他方式了,也許就不打自招了,就算她什麼都不說,上頭換了人來,我們也不能白乾啊,總得那點甜頭,你們說是不是啊?”
他們用破布條緊緊地捆住了我的眼睛,我的恐懼伴隨著他們向我一步一步靠近而擴大到像無底洞一般,耳邊的尖叫聲,嘶喊聲,哭叫聲,都刺破了我的耳膜,刺痛著我的所有感官
作者有話要說:
☆、最是無情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不知道像是破布娃娃一般在床上睡了多久。
幾個小時?幾天?還是十幾天?
我依舊被捆綁著,手腕腳踝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掙扎了。
渾濁的眼球讓我看不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