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沒有了啊。混蛋!誰那麼自賤自虐,會長達數年的喜歡根本不可能喜歡你的人。
可孫灼不相信我。
“我要告你非法禁·錮。”沒有辦法,我拿出殺手鐧。
孫灼又看了我一眼,毫不在乎的反擊,“那我告你蓄意傷人好了。”
“……”想到停車場的那一幕,我蔫了,“那我要留在這裡什麼時候?”
孫灼那廝賤賤一笑,“隨我高興。”
呔!神啊,受了這個逼·貨吧!
膽小怕事的我最後還是留了下來,並且還安慰自己包吃包住的生活其實還不錯。
孫灼平時也不怎麼回來,回來就吃個飯睡個覺,也不怎麼管我。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麼好一個哥哥,哪怕他和裴妍岑只是同父異母,居然對小三生的孩子這麼好,實屬罕見。
難道他也是個聖父?
不過我沒有去問孫灼,無聊的時候我就看看電視,幫王媽澆澆花掃掃地,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
這種日子過了半個月,時間開始入冬了,我最怕冷了,每天都只想呆在溫暖的被窩,和它談一次永遠也不分離的戀愛。
王媽是個好人,她略懂中醫有一次給我把脈後說我身體很虛,讓我平時注意鍛鍊。
我是一個超級不喜歡運動的人,原來那麼勤奮的打工只是為了存錢,想到錢,我頓時也有點不安現狀了。
我怎麼沒想到啊,我現在算是被包·養。
可是沒有付出勞動,怎麼得到收穫。
孫灼只提供給了我吃穿,可沒有給我一分錢啊?若有朝一日,那對渣男賤女結婚了,我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被孫灼趕出門,一窮二白豈不是很可憐。
正巧那天晚上孫灼要過來,我在客廳特意等他。
他見我笑得一臉諂媚,眉眼一亮,“小娘子莫不是想我得厲害?”
我啐了他一口,轉眼卻嬌滴滴地說:“大官人,你回來了啊?”
孫灼放下外套,揉了揉眉心,似乎很疲倦。我狗腿的上前給他端了一杯水,“大官人,請用茶。”
孫灼略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接過了那茶,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淡之無味。”
我笑,“淡點對身體好嘛。”
“你覺得我身體差?”孫灼反問了我一句,似乎我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我覺得孫灼也挺不容易的,每次回來眉宇間都有疲色。我本來有求於人,於是主動上前給孫灼按了按肩膀。
孫灼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奴役著我,神態十分安詳。
我猜他現在心情還不錯,於是試探地問了一句。
“大官人,覺得我這門技藝怎麼樣?”
孫灼眼都沒睜,舒服得哼哼了一聲,“尚可。”
我心中大喜,再接再厲,“都說物盡其用,大官人,你覺得我這個手藝值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