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每天都過的心驚膽戰,莊示看著他也有些怕了,什麼樣的算是他家呢?
他實在是發不出來啊!
蹲在地上的閆佐眼裡包著淚,癟著嘴巴,頭髮被抓的亂糟糟,可憐的沒樣沒樣的。
莊示問他:“你給我說說你家是什麼樣?我才能幫你去找啊!”
“反正不是這樣的。”他聲音抖抖著。
“那是什麼樣?你家有什麼呀?”
閆佐哼哼著不吭聲;莊示勾了很久,他才說:“有很多草的呢!也沒有這裡車多的。”
莊示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了;可是……
那不是你家啊;你要怎麼回去?這話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由此就繼續拖著;直到拖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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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在院子裡撒歡,周沛買東西去了。
陸筱坐院子裡洗菜,鄰居大嬸經過看見了走到院門口,靠著牆壁跟她攀談了幾句。
後想起什麼八卦道:“陸筱啊,前面那幢白顏色的,蓋的很好的房子你還記得吧?這兩天好像又有人住進去了。”
陸筱動作一頓,抬頭看她,“誰……誰住進去了?”
“不好說,也沒見什麼人出來,你說是不是上次那個傻乎乎的男人回來了?”她在那邊笑,“哎呦,當時纏你纏的可厲害了,要真回來了,估計沒幾天又得找過來。”
陸筱心跳一滯,隨即又瘋狂跳動起來,有節奏的聲音自身體傳達至耳畔。
自此陸筱開始變得心神不寧,她也沒特意跟周沛說起,就是晚上睡覺又會有點不安。
那幢房子空了這麼多年,除了按時打掃的就再沒人進去過,房子是不可能賣掉的,若真有人住了,就算不是閆佐,也必定是跟他有關的人。
陸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因此莊示找過來時她一點都不意外。
“你怎麼會在這?”周沛頗有些如臨大敵的意思,身板筆直的擋在陸筱面前,目光凌厲。
莊示有些好笑,他並不介意周沛的敵視,相反很能理解。
“正好在這附近,來看看陸筱。”他把目光放到周沛身後的人上,“過的好嗎?”
陸筱拍了拍周沛的胳膊走出來,並無多大的情緒變化,“挺好的,什麼時候來的?”
“前兩天,這裡真是一點都沒變。”
“嗯,中午在這吃吧!”
原意只是客套,結果莊示爽快應承了下來,周沛只能外出去買菜。
陸筱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咱們聊聊天。”
陸筱看過去精神狀態很不錯,和以前相比性子內斂了不少,總歸是不一樣了。
莊示大部分都在講楊虹微他們的情況,據說已經結婚了,最近兩家人都在鬧著要小孩,只是楊虹微不肯生,那個火爆的女人還是那個樣子。
說著說著,最後還是聊到了閆佐,這是不可避免的問題,陸筱只微微蹙眉並不做阻攔。
閆佐很敬業,早出晚歸,生活很不規律,落下了很多毛病,時不時得押著去醫院做治療,還得了重度抑鬱,前段時間私下瞞著停了藥,後來出了些事。
莊示看對面沒什麼表情的女人,“那事被媒體大肆報道過,你知道嗎?”
“很長時間沒關注過新聞了。”
莊示快速介面:“他嗑安眠藥,跳樓自殺了。”
陸筱震住,驚愕的看向他。
“是真的。”莊示平靜的補充道:“他跳樓時手中還拿著一張你的照片。”
而這一舉動代表了什麼,旁人不做解釋陸筱也該明白。
她沉默了好半晌,開口問了一個十分突兀的問題:“死了嗎?”
莊示一愣,搖頭,“沒有。”
“嗯。”陸筱起身朝外走,“周沛該回來了,我去做準備。”
“陸筱!”莊示叫了聲,跟著站起來,快速走到她身邊,“你就沒有其他想說的?”
“你想讓我說什麼?我沒逼他生病,更沒逼他跳樓。”陸筱緩慢的吐出口氣,“如果死了說不定我會去他墳頭上根香,既然沒死,就沒必要見面了,我能給他的寬容就這麼多了。”
他害得她還不夠嗎?不要說那是什麼感情,感情不是能產生罪惡的藉口,更不是可以原諒他的理由。
這餐飯莊示最終沒在這裡吃,在周沛回來前他選擇離開,走在小道上朝閆佐的住所前進。
搬來的這兩天裡閆佐明顯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