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妥善的管理和轄管地的大肆掠奪,漸漸變成了現在的無憂城。
“那……那塊玉又怎麼能找到寶藏呢?”
阮玉安繼續解釋道:“當初在羌城,你還記得,我曾用一塊千年磁石開啟了機關的事嗎?”
容蓉點點頭。
“有的時候,一個機關的鑰匙,是很特別的。”
“比如這塊玉?”
阮玉安輕輕“恩”了一聲。
容蓉聽過,反而沒有什麼秘密被破解的歡欣,一下子沉默不言,一臉憂心忡忡。
阮玉安察覺到容蓉的不正常,於是問道:“你怎麼了?”
“那……那東西雖然很好,但是要拿到它,必定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何必要執著?而且宣帝早已過世。就算找到了傳國玉璽和財寶。那招兵買馬,反攻京畿又談何容易?再說了,京畿現在其實是藺老賊的,和皇帝沒什麼關係。那當年的仇怨,也是報也無門。”
阮玉安難得覺得容蓉的話十分有道理,就像是一根針扎進了他的心底。他的確太執著於當年的仇怨,因為這玉,他們家也是家破人亡。而父親的遺願……卻……
阮玉安搖搖頭。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放棄談何容易。我父親一輩子執著,無法自拔,我想替他做完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泥萌都去考試了嗎?~~~~~
點選好像被狗啃了 淚……
☆、拾玉
既然阮玉安堅持自己,容蓉也不再多勸。反正,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主見,一件事如果不出一個結果,他是不會放棄的。
阮玉安心知,今日宮中魚龍混雜,守在皇帝寢殿的侍衛人手可能不夠,除了今晚,再沒有更好的下手時機。
於是,他帶著做賊從不心虛的容蓉,披上夜行衣,就在宮簷上頭飛簷走壁,樂此不疲。容蓉發現了目標宮殿——長樂宮,欣喜的拍了拍躲在邊上的阮玉安道:“咱們到了,是從上面進,還是從下面進?”
阮玉安看了一眼下頭防守嚴密計程車兵。然後冷靜說道:“你從上面進還是下面進,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容蓉撇了撇嘴。
“那上面不能走,下面也不能走,咱們要怎麼辦?”
阮玉安看到了大門口昏昏欲睡的守門侍衛,再抬頭望了天上的星月,沉著道:“這裡都會有交班時間。一般來說,皇城的交班時間,是亥時三刻。現在時間快到了,交班之時,我們下到角門那,溜進去。”
容蓉聽了,只能按捺住自己,在寒風凜冽的屋頂上等了好一會。
終於到了亥時三刻,大門口侍衛長帶了一群侍衛來交班,殿前的侍衛都上大門口登記去了,一時防守鬆散,阮玉安和容蓉趕緊趁著空擋下了屋簷,溜進了皇帝的寢殿。
殿門被容蓉輕輕關上,進來之後,立馬掏出自己準備好的火摺子,順手在屋子裡點燃了任一帆留下的迷煙。煙霧散開,偷睡的守夜小太監“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徹底昏睡無覺。
容蓉和阮玉安撩開了帷帳,看見床榻邊上倒下的太監。容蓉不禁感嘆任一帆的手藝真不錯,時間這麼短,這藥就能奏效了。
既然這小太監已經撐不住睡死了,那皇帝也該好不到哪去。容蓉撩開明黃的床簾,果然瞧見了榻上呼吸均勻的小皇帝。
那還帶著幾分少年稚氣的清俊臉龐,讓容蓉心中閃過一絲難過。好好的少年,這輩子就被一個不屬於他的虛名毀掉了。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真是作孽。
阮玉安瞥見了容蓉臉上神情的變化,也不自覺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但沒有說話。容蓉正在感慨著,阮玉安抓住容蓉的手腕一拉,輕輕在她耳邊呢喃道:“你不用可惜這少年。人各有命,他擁的是全天下最高貴的身份,當然要吃最難的苦頭。”
容蓉知道自己不該妄議他人人生,這會子瞧見少年清苦,想到自己少年時因為不滿桎梏山野而難過,一時感同身受,不禁生出憐憫之心。此刻被阮玉安一語中的,醒了過來,於是鬆開阮玉安的手,走到堂前道:“我知道了。你知道我向來吝嗇同情心,現在擠了點出來,就不要老叨嘮我了。”
阮玉安笑了笑。
“時間緊迫,我們就不要閒聊了。我告訴了你怎麼尋找機關,你按我的辦法,循著牆面找一找。”
容蓉俏皮一笑:“行!咱們趕緊行動。”
容蓉是個急躁的人,但為阮玉安的事,是小心謹慎又認真。別說是牆面,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