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暴死在書房外。”
容蓉驚得看向阮玉安,發現他也是一臉陰鬱。
阮玉安應該不會連打暈和打死人的力度都不分的,這梔子死的如此蹊蹺,只能說明,有人要殺了她滅口。
阮玉安的臉色更加陰冷。忽的,錢永忠派家丁來報:“老爺來請兩位過去,昨日府中出了命案,還想請阮城主過去商榷一番。”
這有什麼好商榷的?不會是鴻門宴吧?
容蓉望著阮玉安回了那家丁,然後擔心道:“怎麼辦?梔子會不會就是錢永忠殺的?我們今日的計劃會不會有岔子?”
阮玉安依舊一副不在意的笑容,對著容蓉寬慰道:“錢老頭就算是翻天的本領,這座城也得是我的。”
阮玉安雙手置在容蓉的肩膀上,十分認真的看著容蓉的眼睛,低沉道:“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守好該守的東西,懂嗎?”
容蓉點點頭。
阮玉安再三叮囑過容蓉之後,便自個一個人去錢永忠那。
容蓉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去接錢婉瑜。
錢婉瑜見到容蓉的時候,十分慌張,直抓著容蓉的衣袖顫抖道:“梔子……梔子……死了。”
容蓉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害怕,跟著我吧。我保證你的安全。”
錢婉瑜重重的點了頭。
當初容蓉被人推下這口機關井的時候,可沒想到這口井會成了她的庇護所。錢婉瑜一邊跟在容蓉的身後,驚悚的看著周遭陰溼的井壁,一邊對著點蠟燭的容蓉說:“這……這地方……還真是奇特……我院子裡居然……居然……有這麼個地方。”
容蓉笑道:“不僅僅是你的院子,這個暗道還通了你家不少地方。”
錢婉瑜一副天塌了的模樣,讓容蓉笑而不語,錢永忠的秘密,這些天真是觸目驚心。
終於到了井底腹地,周遭還是擺著許多罈罈罐罐,唯有當日所見的金銀珠寶都不見了。容蓉感覺不妙,於是把壇罐的蓋子都開啟了,竟然發現罈子裡的蟲子都不見了蹤影。容蓉瞬間發懵。
身後的錢婉瑜看著容蓉的表情也知道不對勁,便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容蓉失神道:“原來錢永忠早是有備無患……”
錢婉瑜不明白,反問了聲:“恩?”
容蓉蓋上蓋子:“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謎底
阮玉安被家丁引到廳堂,阮玉安用餘光環望了一圈圍牆,然後跟著家丁走進了屋子。
入屋子後,廳堂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阮玉安站定沒片刻,身後的門被“啪”的一把關上。
這個時候,房子的光影交匯處才站出來一個人,面上毫無虛肉,兩頰深陷,顴骨高懸,目光陰鷙,此刻嘴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錢永忠佝僂著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堂中的阮玉安。
“不知錢城主是何理?為何要把我鎖起來呢?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錢永忠咯咯的笑了笑,和地府陰曹裡傳來的聲音一樣,他靜靜道:“要說客,阮城主是沒有打算做這個客人吧。到這裡了,咱們還是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哦?”
阮玉安故作不解的反問了一聲,引得錢永忠一陣蔑笑:“阮城主到我這兒來,不就是想要羌城嗎?何必故作不懂呢?”
阮玉安笑而不語。
“那錢城主此番舉動,是告訴我,這羌城我是拿不到手了嗎?”
錢永忠笑得更開心:“原本打算你聽話的話,就把這城池送給你得了,不過照現在的境況來看,你是存心找死。”
阮玉安不經意反問一句:“是嗎?”
錢永忠又是陰陽怪氣的開始大笑起來:“交出金蘭玉,我會留你個全屍,否則,連著你夫人,我都拿去餵狗。”
阮玉安低頭笑出了聲。
錢永忠不解,皺眉怒道:“你笑什麼?難不成是死期要到了,精神失常了嗎?”
“我笑你自己都是別人刀俎上的魚肉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我勸你還是交代出你背後的那個人,或許,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點。”
錢永忠的臉色瞬變,也許他是不明白,自己怎麼露餡了,他可從來沒有將自己身後的人透出來。
“呵呵。阮城主說笑了。不過你千方百計的想拿走我的羌城,最後,還是得死在這裡,只能說你命不好,遇上我了。”
阮玉安的笑意更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