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楠一把把站起身的我又給推坐在了沙發上,口氣堅定地說:“我不用!”
我有點著急,生怕餘楠反悔,趕忙問:“為什麼啊?”
餘楠胸有成竹,得意地說:“像我這種智慧與美麗並存,超凡脫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怎麼會上你這種奸人的當,太小兒科了。”
計劃宣告失敗,我垂頭喪氣的躺在沙發上,感覺頭重腳輕,剛剛解放見朝陽的紅色根據地,獲得的小自由,看來要被敵人的黑色恐怖所籠罩和剝奪了。
餘楠並未善罷甘休,隨即又霸佔了我的臥室,把我給擠到了另一間小的可憐的屋子裡,我對餘楠反客為主的行為表示抗議,但抗議無效。房間的打掃工作也全部交給了我來完成,餘楠做監工,任何一點不乾淨不整潔的地方,都要返工重新打掃,我壓抑啊!
臨近中午的時候,在餘楠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我返工了一次又一次的情況下,終於完成了餘楠交給我的卑鄙而又無恥的任務。我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癱坐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
餘楠笑著問:“感覺怎麼樣?”
我有氣無力地說:“不好,相當不好,非常不好,特別不好,一點都不好。”
餘楠無視我的痛苦,催促我說:“好了,你就別裝了,趕緊起來去洗個澡,一會兒吃完飯跟我去傢俱商場買個床。”
餘楠的話讓我在瞬間沒有了生的希望,看著屋子裡的天花板,我痛不欲生地說:“蒼天啊,大地啊,這是二十一世紀嗎?我怎麼仍彷彿活在那個解放前被剝削被壓迫的舊社會里啊!”
餘楠聽了我的話大笑。
中午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餘楠就抓著我一起去逛傢俱商場了。事實證明,女人的腳是為逛街長的,男人的腳是為陪女人逛街而長的,女人幸福快樂的背後,一定是男人無法訴說的痛苦。
陪餘楠逛街唯一的好處就是能招來身邊行人的羨慕和嫉妒,餘楠自然的將胳膊挎在我的胳膊上,應該算是對我付出勞動辛苦的一種安慰和獎勵吧。
“這床怎麼樣?”餘楠用手按了按床說。
“挺好的。”我根本沒什麼心思看床,只是隨便的回答了一句。
走了一下午,我幾乎一直在找能休息一下的各種機會,只要餘楠駐足停下的剎那,我就會去找能支撐身體的物品,目的是舒服一會是一會。
“你看了嗎就說好!”餘楠對我的敷衍了事有些不滿。
“差不多就行唄。”我說:“反正就睡覺的時候用,又不幹別的。”
餘楠說:“廢話,床不睡覺用還當馬桶用啊!”
餘楠的話我聽著沒什麼,因為習慣了。到是站在一旁賣傢俱的服務小姐表情詫異,恐怕是對餘楠為什麼長相和說話的嚴重不符在百思不得其解。
“多少錢這床?”餘楠瞪了我一眼說。
“打完折兩萬一千元。”服務小姐一板一眼地說。
“就它了。”餘楠說。
曖昧的北京(09)
富家小姐畢竟是富家小姐,出手就是大方,買張床就花兩萬一,想想我那奧拓才多少錢啊,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餘楠將喧賓奪主進行到底,整個房子裡只要是她看不順眼的幾乎全都進了垃圾桶,除了我的房間外,全部換成了她喜歡的裝飾。
餘楠雙手掐腰,看著被它折騰的煥然一新的房間,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喜悅和滿意。我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餘楠得意洋洋的樣子,怎麼都想不明白餘楠為什麼放著大別墅不住,偏偏要來擠我這小破屋,還是租來的。
我覺得有我必要和餘楠談點很重要的事,但是事情多少有點難以開口,於是我轉彎抹角地說:“餘楠,你聽過親兄弟明算帳這句話嗎?”
“聽過啊,怎麼了?”餘楠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可樂,不以為然地說。
“那你知道什麼意思嗎?”我的話傻子都聽的出來話裡有話。
“你以為我是你呢,這話是個人就知道。”餘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話鋒一轉說:“姚遠,你什麼意思啊,有話直說!”
“我是想說這個房…房租… …”畢竟是難以啟齒的話,我的聲音很小,幾乎是從嗓子眼裡發出來的。
“呵,”餘楠冷笑了一聲問:“你是想跟我要房租?”
“我想說的是,你的理解是對的。”我吱吱吾吾地說。
“那我想說的是,要我付房租沒門!”餘楠乾脆利落地說。
“為什麼啊?給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