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究竟是對是錯,彷彿我做的一切不過是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算了,不說這些傷心的難過的了,我知道,你們希望我一直開開心心的,我不能辜負你們的期望,告訴你們哦,我現在跑步的速度又提高了幾分鐘,老師說我很有潛力呢,我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向江君一樣拿到國家一級運動員的證書,以後還可以進入國家隊,最後還會站在冠軍的頒獎臺上。你們一定要在那個世界好好生活,我一定會很努力,很優秀,這樣到我去見你們那天才不會沒臉見你們,來的時候花店都已經關門了,這樣吧,我給你們跳段舞吧,你們好久沒看見我給你們跳舞了,以前這可是你們最喜歡的——”
只是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腳無比的疼,只是也沒在意,只是想可能剛剛摔得那一下弄青了吧。站起身,堅持起來,給爸爸媽媽跳段舞看,她要讓爸爸媽媽高興,要讓他們以她為傲。
雨下的不大,像是輕輕墜落的絲線,柔和的舞蹈為這裡陰森森的氣氛緩解了一點恐怖的感覺,腳上的疼痛顯得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這一刻,天地之間彷彿只有她一個人,什麼感情,什麼悲傷,統統都已經棄之腦後了,她想要的,不過就是愛她的人,她愛的人,能夠為她而開心,這樣,彷彿就夠了。
夜,這麼美。
☆、這個世界很公平,也很無奈
這個世間的痛苦和悲傷本就無窮盡也,它卻也公平,讓你得到的和失去的總是成正比的。它給了每個人生命,最後,卻也會收回它曾給你的生命,至於其中的經歷,要怎麼安排,都是靠你自己。
廖予煙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片墓地裡呆了多久,看著爸爸媽媽,陪在他們的身邊,感覺自己最近無所依靠的心也終於在這一站停靠了。
廖晨匆匆忙忙的跑上來,因為沒能趕上廖予煙所乘的那趟飛機,所以晚了一會兒才到,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父母的墓地前,就看見蜷成一團,靠在墓碑上的廖予煙,廖晨心疼的把大衣脫下來,披到妹妹身上,強忍著眼淚,告訴自己是個男人,不能哭,更不能在妹妹的面前哭。
“哥。”廖予煙已經很累了,她全身都很冷,腳疼得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輕輕地抬一抬眼皮,看見了廖晨站在她身旁,她微微的笑了。
廖晨不知道廖予煙在這裡待了多久,看見她已經蒼白的小臉,嘴唇也泛起白色,疲倦的樣子,讓他無比的心疼。“走,哥哥帶你去醫院。”知道廖予煙已經沒有力氣了,廖晨一把抱起妹妹,身上輕微的重量讓廖晨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妹妹越來越輕了,比父母離開的那段時間更甚,然而,自己卻一直沒有注意到,原來她過的一點也不好。
把廖予煙抱到車裡,和司機說去最近的醫院,好在今天雖是新年,街上的人比以往要少,但是城市裡卻也比以往熱鬧不少。“哥哥,我想去咱們以前的家看一看。”廖予煙虛弱的抬起頭。
“不行,你現在必須先去醫院,你看看你都已經凍成什麼樣了。”廖晨看著一直硬撐的妹妹,語氣裡也帶有一絲的強硬。
“哥哥,我求你了,讓我回去看一眼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廖予煙的眼睛上已經開始有液體流出。看著一直堅持的的妹妹,想著這麼固執的她,自己肯定勸不動,也不一定能安心的治療,想了想也不差這麼一會兒,就讓司機轉彎,先回到以前的那個小區了。只是,如果他知道廖予煙究竟病的有多厲害,他一定不顧一切的讓妹妹先去醫院。
下車後,廖予煙腳上沒有辦法站立,靠在廖晨身上往前走。透過窗戶,看見裡面一家人在守夜,還沒有睡覺,看著燈光下,其樂融融的相處的一家人,廖予煙的思緒彷彿也回到了過去,她就那樣看著,一會兒笑一笑,一會兒又皺皺眉,廖晨看著懷裡的妹妹,不知道當初讓司穆照顧她究竟是對是錯。
閉上眼睛,眼淚就那麼順其自然的流了下來,只是廖予煙的嘴角,還是笑著的。“哥哥,我們走吧。”轉身離開。
“予煙,你怎麼了,有沒有事。”看著一轉身便暈了過去的廖予煙,廖晨開始著急,“師傅,去最近的醫院,麻煩快點,謝謝。”
醫院裡。
廖予煙被推進了急診室,廖晨更是後悔沒有早點來醫院,自己的身邊就剩下妹妹這麼一個親人了,他實在無法想象,如果廖予煙離開他的身邊,他會怎麼樣。手機一直不停的響,看見是司穆的電話,就接了起來,“喂。”只是一個音,足以讓電話另一頭的人聽出他的疲倦。
“我把林朵送回去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