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病,我也知道,所以——我們——分手吧!”
他不等她回答,已然轉身,背影單薄消瘦。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幾乎沒有好好的相處過,今天她才發現,他竟是那樣瘦了,只這一眼,潘心悅的眼睛一熱,溫熱的液體從眼眶裡漫出來,她吸了吸鼻子,快速的擦乾眼淚,叫道:“天橋?”
他的背影頓下來,並不轉身,潘心悅走近了兩步,站在他身後,說:“假如我原諒你呢?”
高天橋的身子晃了晃,喉嚨裡劇痛無比,他緩了緩,說:“謝謝!”
“還要分手嗎?”她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難受,不知道是在為他難受,還是在為自己難受。
她幾乎肯定的以為這個答案一定與自己的不謀而合,可高天橋仍舊不肯轉身,彷彿是壓抑著情緒,擲地有聲的說了一個字:“分!”
作者有話要說: 好肥的一章啊,親們快快蹦噠出來吧!話說,寧BOSS很快就要抱得美人歸了,出現了一個神秘男子親們發現了沒?
☆、22囈語
黃金海岸的十五樓鳳求凰包廂裡,音樂低邊暖昧,十幾個男男女女有的划拳喝酒,有的摟摟抱抱,有的似乎已經等不及,早已在沙發上大行不雅之事。
齊遠征躲在角落裡與某美女耳鬢廝磨,上下其手的在美女身上游走,撩得身下的女人嬌喘連連,哼哼唧唧的甚是*,齊遠征邪魅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老子都還沒怎麼著,你叫逑啊?”
女人的手一邊在他的下/身處留連撫摸一邊嬌嗔道:“齊少真壞,人家想要!”
齊遠征的手忽地停在女人身下的某處用力的戳了戳,說:“是不是這裡癢了要操?”
女人咬著嘴唇,嬌羞的點了點頭,齊遠征真正心花怒放,一把將她按倒在沙發上,說:“賤人,你他媽真會討男人歡心,今晚老子不把你送到雲端上顛幾回,好像有點對不起你。”
說著就將她本就及臀的裙往上一推,挑開她的內褲向旁邊一拔,修長的手指就伸了進去,一邊掏一笑著說:“嘖嘖,水真多,是不是等不及了?”
女人早已呻/吟得說不出話來,他正要伏下/身去,有人忽然湊近他耳邊說著什麼,他的手停在女人的秘道口,女人彷彿是忍受不住突來的空虛,握著他的手又向自己的身體裡送了送,像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似的,叫得更加*起來。
齊遠征正在專注的聽著來人的彙報,間或聽到女人的呻/吟,有點心猿意馬,猛地將手從她身體裡抽出來,指著她說:“給老子閉嘴,哼哼唧唧的真難聽!”
他沒再看她,從兜裡抽出一支菸,跟來人點了點頭,示意出去說。
到了包廂門口,來人給他點了煙,這才說:“小夢說二十五號晚上他們要到天居酒店吃年飯,公司裡所有職員都會去。”
“要確定在哪一層哪幾間房。”
“嗯,明白。”
“我叫你搞的東西搞到了沒有?”
“搞到了。”來人將一瓶色彩豔麗的精緻小瓶遞給齊遠征。
齊遠征舉著瓶子,對著走廊的壁燈仔細看了看,說:“什麼名字來著?老子用了都忘記了。”
“玉露香。”
齊遠征點頭笑了笑,“這名取得真*。”他將瓶子又遞給那人,說:“交給小夢吧!”
那人應了聲“是”便走了。
齊遠征望著那人消失的背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在包廂門口又抽了根菸,掛了個電話,安了心後才返回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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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心悅沒有想到跟高天橋會走到這一步,她一直以為,無論他們遇到什麼事,只要她不提出分手,他永遠也不會跟她提這兩個字。
只是他這樣決絕,讓她有點措手不及,她清楚的記得他曾說過愛她如命,他犯了錯,她還願意給他機會,可是他竟一口回絕,連一點遲疑和留戀都沒有,不禁讓她心存疑慮。
說他不愛她,她不太相信,如果不愛,為何會在她半夜三更失眠睡不著的情況下,胡亂給他拔了個電話,他就在大半夜裡跟人借了輛單車穿過半座城市來看她?如果不愛,為何比她還要清楚得記得她的例假日期?並且提前三天都囑咐她要喝點紅糖水?如果不愛,為何會在她將遭遇車禍時,他將她推開,自己卻未能逃脫被車胎輾碎腳趾骨的危險?
他說過,我愛你,可以不顧性命!
可是這樣愛,為何要這樣決絕?她怔忡的瞬間,腦袋裡忽然靈光一閃,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