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倒了,堂堂興隆集團的大少爺,居然買不起花,還得自己掐的!說出去也太丟臉了吧!
“怎麼樣,喜不喜歡?”羅晉夏一手摟住青梅的肩膀,興奮的問道。
青梅揚起頭,滿足的笑蕩在唇間,散開的頭髮一縷從肩頭滑落。羅晉夏想起那句詩,“恰是你一低頭的溫柔,不甚蓮花的嬌羞!”只覺得全身血液燃燒,心潮澎湃。
羅晉夏慢慢湊近,唇覆在她的唇上,深情吻下。不容她辯駁,不容她反抗。下一秒,緊緊環住她,鋪天蓋地的吻上來。他撬開她的嘴,肆掠掃蕩,攻城略地!
青梅只感覺腦袋充血,全是嗡嗡的聲音。他從來沒為他做的各種荒唐事道過歉,何況僅僅為著道歉,何必在睡床上灑滿鮮花,做這別有暗示的舉動?如果僅僅為哄她高興何必大費周章?他要幹什麼?
羅晉夏的吻越來越急,青梅被壓在床上,想掙開卻掙不開。感覺到青梅的掙扎,羅晉夏也停了停,附在耳邊說,“我想要你!”不容青梅拒絕,他又急急的吻起來,卻不敢有實質性的舉動。
青梅想起那夜,大雨淋淋,她躺在小旅館,穿著司安的大襯衣,從惡夢中驚醒。那個時候,司安從隔壁房跑來安慰她,因為著急,只穿了內褲,而他正好趕來,推門見到的卻是這一幕。如果,沒有那次的誤會,他是不是不會走了?
或許,我應該賭一把,向你證明我的清白。如果,結局更傷感,我放棄,絕不再爭了。
她開始回應,一點一點吻著他,慢慢的,進入狀態。這樣的細啄,勾著他燃燒的慾望,他如著魔一般,噬咬著她的柔軟。他急切的掠奪,霸道蠻橫。青梅只覺得渾身炙熱無法呼吸,終於,他挺身而入,噴薄而發,尖銳和疼痛化為她一波又一波的羞澀。
夜半,她枕著他的胳膊睡的香甜,白皙的臉上蕩著愉悅的笑。他扶著她的臉微微笑著,心下全是滿足,卻久不能眠。
他想起那年,他大三,她高中畢業。放成績的那天,他正好放假回家,被媽媽打發去學校接她。他站在高處,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始終沒看到她的影子,正想放棄回家的時候,卻見身後傳來一陣陣笑聲,“段青梅,還給我!”一個紅裙子的女孩既羞且怒的追著另一個穿著綠裙子的女孩。綠裙子的女孩輕盈矯捷,烏鴉鴉的頭髮隨著跳動一波一波的蕩起,她笑語盈盈,如同一隻翩躚飛舞的蝴蝶,明麗逼人,跳躍靈動。
“不還不還!羞羞羞!”她倒退著往後跳,手裡舉著一本封面漂亮的筆記本。卻不曾想,她一步一步退到了他跟前,他沒閃也沒避,被她直直撞了上來。或者感覺身後有人,她轉頭正想說,“對不……”一瞬間,白皙的臉上靈動明麗的笑化為烏有,她急急退開,立正站好,雙手下垂,一幅犯了錯的表情。紅裙子的女孩追上來,搶過筆記本,惡狠狠罵道,“段青梅,你真無恥!”她彷彿入定,不說不動。女孩子們察覺到異樣,都走過來,她擰回頭,又是舉爪子,又是咆哮的樣子,眾人意會,恍然大悟似得“哦”了一聲,齊齊走掉。
在他面前,她的沉靜是在假裝!
不知怎麼,心裡騰起一股股異樣,他牽起她的手,朝車的方向走去。那是他第一次牽她的手,軟軟的,柔柔的,泛著微汗的。
如果,那年,他沒去內蒙,司安是不是沒有機會?
而如今,一轉身,便是錯失。
門外響起敲門聲,青梅轉醒。晉夏攏好被子,吻在她眉間,她甜甜的一笑。敲門聲急了,他披了件外袍,起身去開門。
“你怎麼來了?”羅晉夏的聲音。
“羅總呀,怎麼這麼早倒睡了?”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有什麼事說吧!”羅晉夏回答冷冷淡淡。
“羅總,你真討厭,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心心念念想著你,你倒把我忘了?”女子微嗔。
羅晉夏一聲輕笑,“大名鼎鼎的姬娜,我哪敢忘,只是,今日不便!”
“莫非屋裡有人,該不是你那段大小姐在側吧?”
羅晉夏默了片刻,朗聲,“哪裡會,她還在讀書,怎麼會在我這!”
女子幽怨的說,“要是段小姐在這,我也認了,若是嬌娜,我可是醋了!”羅晉夏笑笑,即不承認也不否認,她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公子哥薄情寡幸,我姬娜能伺候你一晚已經是榮幸之至了!”聲音裡透著不甘。頓了頓,又跟著說,“張副總讓我告訴你,羅總中秋節前後回來,宋總下午也去了海南。”
“是麼?那看來我的好日子沒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