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比孫易這輛五菱麵包強多了,一腳油門下去,澎湃的動力讓車子驟然加速,從側面超車,再一腳剎車下去,硬是把孫易別到了路邊,差點一頭扎到溝裡。
金盃車也一個急停,車門被拉開,忽拉拉地跳下十幾個手拿著砍刀或是棍棒的半大小子。
陸虎的車門開了,李隨風跳下了車,手上還拿著一支asp甩棍,戴著個大墨鏡,一臉桀驁不馴地向孫易走了過來。
孫易有點傻了,這個傻逼是要單挑自己的意思嗎?
李隨風一甩手,做工精良的asp甩棍彈出兩節,發出清脆的鎖定聲,甩起來嗚嗚做響。
李隨風腳步越來越快,最後一溜小跑衝到了孫易的跟前,揚手就是一棍向他的額頭打了過來。
甩棍這種東西雖然只有五十多公分長,看起來也不粗,但是殺傷力極大,擊打頭、頸部會造成致命傷,這個小子上來就下死手。
孫易無論是反應還是力量,都甩這個二代李隨風不知多遠,他的棍子剛剛揚起來,孫易的身體就一衝,撞進了甩棍的最小攻擊範圍之內,手一抬,一把就扣住了李隨風握棍的手。
手上用力一握,李隨風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腕骨都像是要斷了一樣,手一鬆,asp甩棍再也握不住了,一鬆手掉了下來,被孫易一伸手給抄了起來。
“我還沒去找你麻煩呢,你倒是先來找我了是吧!”孫易鬆了手,隨手一巴掌扇了出去,李隨風只覺得耳中嗡的一聲,臉上的劇痛讓他說不出話來,昏頭轉向地連轉了幾個圈子摔在了路中間。
孫易晃著手上的甩棍向他走去,眼睛一個勁地向他的腿上瞄,琢磨著是不是斷他一條腿。
李隨風滿眼都是金星,他現在只知道自己被打臉了,牙好像都掉了兩顆。
“上,給我乾死他!”李隨風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滿嘴是血地大聲吼叫著。
那十幾個半大小子哪裡想到孫易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平時打架的時候,人多的一方往那一站就能震住,然後再由風少出手,噼裡啪啦地揍一頓,大家接著去混吃混喝混逼日。
可是今天人家竟然沒有把他們看在眼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把風少給打了,直到風少的一聲吼才算是醒過神來。
十多個人掄刀舞棒地亂糟糟地衝了上來,他們的戰鬥力還不如當初賴黑子找的那些小混子呢,也就是下手黑沒輕重這一點才能入眼了。
孫易一晃手上的甩棍就迎了上去,打頭那兩個砍刀剛剛舉起來,還沒等落下來呢,只覺得眼前一花,對方就從他們的中間穿了過去,直到這時,大腿才一疼,撲通一聲摔到了地上,小腿上捱了一下子,骨頭怕是都打裂了。
“啪!”一根鋸短的檯球杆被孫易一甩棍打斷,甩棍去勢不絕,正打在這個半大小子的肩頭,鎖骨發出嘎吱的一聲斷掉了,膀子當時就塌了下去。
孫易將甩棍向地上一磕,啪地一聲收了回去,揹著手走到了李隨風的跟前,向他一揚下巴道:“怎麼樣,服了沒有?”
李隨風捂著臉,看著倒地不起的十幾個手下眼中盡是驚懼的神色,他是二代出身,也見識過道上最能打的有多兇憾,可遠遠沒有親身體會來得直接。
“還打不打?我奉陪!”孫易淡淡地笑著道。
李隨風只是捂著臉,用忿恨的目光看著孫易,也不吭聲,他沒有勇氣再跟孫易正面對抗下去,可偏偏心裡又不服得很。
孫易也沒心情再教訓這些小屁孩了,傳出去好像自己欺負人似的,將甩棍向他的腳下一扔就打算開車走人。
但是那輛陸虎還緊緊地別住麵包車,後頭是金盃堵住,根本就出不來。
孫易走到了陸虎的側面,伸手扣住了底盤,腰腿一沉,吐氣開聲,身上的肌肉瞬間鼓脹到了極點,撐得身上的短袖緊緊地貼在身上,這件牌子貨倒底比地攤貨結實,竟然沒有被撐得崩線。
陸虎發出嘎吱幾聲,車體從側面被抬了起來,再加上一把力,轟隆一聲,還沒熄火的陸虎suv硬生生地被孫易掀翻變成了四腳朝天。
拍拍手上的泥土,臉不紅氣不喘地進了麵包車,啟車走人。
李隨風那一行人都看傻了,掀翻一臺車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他們也幹過,可那是七八個人一起出力,一個人欣翻一臺車,還是自重較大的suv,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事情。
直到孫易走遠了,一個鎖骨斷裂,塌著膀子小弟哭喪著臉道:“風少,現在咋辦?”
“先回去,我有辦法!”李隨風咬著牙進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