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睡不著覺,甚至想到,等過年的時候,騾子回來了,找他好好談談,實在不行動用點手段也行,一定要讓他們離婚,這麼好的女人,哪能就這麼獨守著空房。
動了感情的男人是衝動的,也幸虧現在騾子不在,否則的話他都敢直接拎著他的脖子問個清楚。
只是再想到杜彩霞,這算怎麼回事?難道是傳說中的炮友?杜彩霞看自己的眼神可有些不對勁。
在孫易躺在這裡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不遠的東溝村,柳家娘倆也是一樣的。
柳母年近四十,臉色蒼白,虛弱的身體和生活的壓力,讓她的臉上有了明顯的皺紋,可仍然難掩她韶華未逝時的美麗,柳雙雙完美地繼承了母親的美麗,小小年紀,就已經是讓人心動的美人了。
柳母總覺得心神不寧,女兒今天回來以後,還在哼著小調,而且在吃飯的時候,還會突然發出輕笑聲,她是知道女兒去山裡採藍莓,只是故做不知,她不想去揭穿女兒的那一片苦心,反正孩子學習好,倒不怕誤了學習。
只是現在這種小女兒態讓她擔心,她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如果當年自己能夠冷靜一些,不那麼衝動,也不會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就被現在的男人唬弄到手,結婚生了孩子,才發現他其實是個賭鬼,除了新婚那兩個月,就沒有過上好日子。
兩個月的歡愉,換來的卻是一生的悽苦,她不希望女兒走自己的老路。
女兒在燈下看書,柳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藉口累了回屋躺下,卻悄悄地翻了翻女兒的包,在包裡,發現了一疊錢,數一數,足足一千五百塊之多,對於她們娘倆來說,這已經是好大的數目了。
柳母拿著這些錢,手都抖了起來,虛弱的身體撐不住她激動而又憂慮的心情,額頭都冒出了虛汗,眼前有些發黑,把錢放回去,喝了幾口水,勉強穩住了心情,探頭看看在燈下看書做題的女兒,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走了出去。
“閨女啊!”柳母的聲音都有些顫了,雙手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