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難你,否則的話……哼,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身邊的女人著想!”
孫易的身體一崩就要出手,但是那個黑臉漢子離他太遠了,而且那把鋸短的五連發指的還是柳姐,一旦走火,只怕柳姐還真的撐不住。
孫易陰沉著面孔,冷冷地看著身前的銅子,身體更是崩得緊緊的,那種陰冷的目光讓銅子很不爽,大踏一步,一槍柄就砸到了孫易的額頭上,砸得孫易身體一晃,旁邊的柳雙雙趕緊扶住了他,對銅子怒目而視。
她們娘倆都是跟著孫易經過出生入死的,還能保持冷靜,沒有像一般人那樣驚慌失措或是大喊大叫,甚至連銅子和林黑子都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省了他們不少麻煩。
銅子拿出一副塑膠扣直接就把孫易的雙手勒得緊緊的,看著這堅韌的塑膠扣,孫易的臉上冷色更濃了,如果是精鋼手銬的話,他要掙開還需要蓄力,塑膠扣要掙開就容易得多了。
“別反抗,我們跟他們走!”孫易沉聲道。
柳雙雙和柳姐都沒有吭聲,緊緊地護著孫易,被押上面包車,直到麵包車開走好半天,一輛昌河面包閃動著紅藍警燈才開過來,找著附近的居民開始詢問情況,效率慢得嚇人。
銅子和林黑子沒有任何掩示,直接開車就奔往北河,這條北河是松江的支流,長度足有數百公里,上游就是孫易的老家林河鎮,而源頭則是松江市的那條做為邊界的松江。
麵包子微微一晃,開上了一條林間小路,秋末的林間小路變得更美了,微風吹過,黃葉飄凌別有一種美感。
但是孫易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這林間美景了,只是微微地眯著眼睛,稍一琢磨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龍少的本事不小,就是這手段太劣了一點,先是透過官方的壓力,官方不成又動用暴力手段,他就不能再有點別的手段嗎?
秋末的天氣已經很涼了,特別是北河邊上的空曠地帶,就算是穿上秋裝,一樣會被涼風凍得全身直哆嗦。
但是龍少非但不覺得冷,反而全身熱得要命,揮著手讓兩名手下在地上鋪好了墊子,一想到就在這空曠的河邊搞那對母女花,興奮得全身都抖個不停,不停地給銅子打著電話,讓他再快一點。
終於,麵包車出現在林間的小路上,停好了車,銅子拎著槍先下來,把孫易給押了下來,隨後一對母女花也跟著走了下來。
龍少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指著柳家娘倆大笑道:“你們還真是賤啊,敬酒不吃吃罰酒!”
跟著龍少又一指孫易,一臉陰狠地道,“你特麼不是牛逼嗎,再牛啊,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老子今天就當著你的面搞了她們娘倆!”
龍少說著一揮手,抓住了拼命踢打的柳雙雙,把她按到了地上鋪好的墊子上,柳姐瘋了一樣的衝上去,卻被他的兩名手下給攔住,一起按到了墊子上。
龍少命自己的手下按住這對母女的手腳,一邊解著褲子一邊斜著眼睛看著孫易,他已經做好了享受孫易憤怒和悲哀的眼神,不過怪異的是,孫易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那種冰冷的眼神讓他下面那玩意都有些不太好使喚了,秋末的涼風再一吹,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銅子等人有些眼饞地看著按住的那對母女花,心中暗道龍少好豔福啊,可以同時享用這頓大餐,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隨後再搞上一下,也能爽爽啊,希望龍少最後能開開恩吧。
正琢磨著呢,正碰到龍少那憤怒的眼神,嚇得幾個人同時一個激靈。
龍少指著孫易吼道,“還在這裡跟老子裝酷是不是,正好老子需要點血腥味助興!”
龍少說著大步衝了過來,一把就奪過了旁邊林黑子手上的五連發,槍口一垂就對準了孫易的右腿,準備一槍打碎他的膝蓋。
孫易其實一直都在觀察,銅子和林黑子各有一把槍,他的兩個手下腰間鼓鼓的,似乎是兩把手槍,不過他們現在正忙著按著那娘倆,一時也抽不出手來,現在龍少上來一添亂,機會立刻就出現了。
孫易的腳下一動,一塊拳大的卵石被踢得飛了起來,帶著呼嘯聲正中龍少的面門,他槍打的不怎麼樣,但是對各種投擲類的武器,哪怕是用腳也有著相當大的準頭。
龍少悶哼了一聲,一頭就栽倒了下去,滿臉都是血,牙齒混著血水從嘴裡淌出來,沒有昏過去也差不多了。
孫易沒有理會林黑子,在踢出一腳的時候,腦袋向後一仰,正撞向身後銅子的鼻樑,嘎崩一聲,鼻樑骨立刻斷掉了。
鼻子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