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很廉價的東西,就算是全國一片上揚的房價,對這裡的影響都不是很大,誰家要是租房住,都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最不濟萬把塊也能弄個平房住了。
遠遠地,看到孫易的車子進來,老張頭拿出了電話拔出了號碼,剛叫了一聲兒子,電話裡就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爸,你有什麼事啊總打電話,我這忙著學習呢,沒事我結束通話!”
電話裡傳來了令人心碎的盲音聲,老張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從電話的背影音裡聽著男男女女唱歌吼叫的聲音,哪裡是學習,分明就是在娛樂啊……
老張頭又拔出了一個號碼,虛弱的女子聲音傳來,“老張,午飯做好了,你啥時候回來吃飯啊?”
“老婆子,我怕是回不去啦,記住了,千萬不要因為我惹出什麼事來,無論聽到啥訊息,都裝做沒有聽到……老婆子,你先別上火,聽我說,在炕頭的褥子底下,有一張卡,那張卡里有五十萬,你看病吃藥肯定是夠了,留出十萬塊來給兒子讀書,如果他……你就不要再管他了,咱兒子……嗚嗚……不服管啊……”老張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年青時的廝混,讓他人到中年,卻更加珍惜自己的生活,老妻、兒子還有自己,現在,用自己來換到老妻下半生的平安喜樂,換來兒子下半輩子的平安幸福,一切都值了。
“老張,老張……你倒底要幹啥!”老妻的聲音驚慌地傳來。
“老婆子,千萬千萬要記住我的話,否則的話,你,還有兒子,都有危險,哪怕是為了兒子……”老張說完不顧老妻的淒涼的叫聲,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後一甩手,那個挪雞鴨的老式電話遠遠地向身後飛去,落進了江水裡,連個旋都沒打就消失不見了。
看到那輛豪華版的q7晃悠著開進了江石灘中,老張抹了一把臉上縱橫的老淚,眼中流著淚水,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不管別人如何,至少,自己已經把後路都安排妥當了。
孫易停了車,推門下車,還未走到近前的時候,袖子裡閃動著一絲寒芒,暗啞的虎牙軍刀已經從袖子裡滑了出來,一臉的殺氣向老張走了過來。
老張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來,這把槍和他扔在捷達車裡的那把很不一樣,顯得更加粗糙,當初老路無意中說起過華夏流落出來的各種槍械,軍用槍械很少,大多數都是隆化造的土槍,威力有限,子彈的威力不足,至少有三四成以上的可能會崩掉自己的手指頭。
以孫易現在的肌肉密度,一般的復裝子彈都打不穿他的肌肉,這種土槍就算是近距離射擊,只要不打到眼睛這種要害,基本上就是皮肉傷。
所以孫易的底氣很足,一手持著軍刀,一手拍著自己的胸口,“來,有種你特麼開槍,我夢嵐姐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老張突然笑了笑,“你馬上就知道了,咦?你弄這麼多的人來有什麼用?難道憑著人多就能解決?”
孫易側頭一看,不知何時,數十輛車子從後面的小路鑽了出來,一幫社會大哥帶著小弟拎著砍刀鐵棍之類的武器衝了上來,甚至隱隱地還看到了幾支五連發,可謂是精銳盡出了。
孫易回過頭來,死死地盯著老張頭,“用不著他們,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你了!”
老張頭嘿嘿一笑,面對如此多的人,沒有一絲的懼意,“來,有種你解決我看看!”
“有種你開槍!”孫易挺著胸膛迎了上去,同時雙手上揚,他純是要用胸口迎上這一槍也要抓住老張頭,只要能抓住老張頭,就算是把他的腿打折插進後頭的花裡,也能問出夢嵐姐的準確訊息。
老張的手有些抖,面色還有些猙獰,看著孫易越走越近,抖得就越是厲害,孫易以為他是一種害怕的表現,但是他的表情卻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
“人在哪!”孫易惡狠狠地問道。
“好,我告訴你!”老張突然說道,然後把手上的槍一轉遞給了孫易。
孫易下意識地一伸手,把這件危險的武器接到了手上,可是跟著他的手上一緊,“殺了我,我就告訴你!”
老張說道,眼中瘋狂的神色變得更加濃重了。
孫易暗叫一聲不好,做為一個綁架者,怎麼可能主動讓自己殺了他?這裡頭肯定有什麼事情,而且是對自己非常不利的事情。
孫易抽身就要退,但是老張已經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一用力,已經開了保險,上了膛的土造手槍轟然而響,老張的身體一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跟著手上又是一緊,槍聲再響。
一連兩槍,全都轟到了老張胸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