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許老闆,林河鎮一別,一向可好啊?”
然後,他就聽到了那邊電話摔在地上的聲音。
半個小時之後,孫易和私家偵探許星坐到了一家很普通的飯館,點了幾個菜,因為開了車,所以都沒有喝酒。
“警務口我有熟人,把人撈出來不成問題,但是費用你要報銷!”
“沒問題,多少?”孫易問道。
“十萬塊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當我賺的了!”許星不客氣地道。
“好!”孫易說著,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厚厚的一摞錢推給許星。
見孫易這麼輕易地就把一筆錢交給了自己,許星也暗自點頭,倒底是幹大事的人,十幾萬拿出來一點都不含糊。
接了錢,許星道,“如果順利的話,明後天人就能出來了,不過我還要是附送你一句話,林市到松江市的一級公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承包下來的,因為這種層面的爭鬥,已經不是市與市之間的問題,甚至已經牽連到了省裡,前一陣子冷廳長平調,就是一個訊號!”
“我就是一個小百姓,管不了那麼多,我只做好我自己的事情,人家可是給了工錢的,剩下的,就看運氣了!”孫易笑道。
許星也只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提醒了幾句,見孫易主意已定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雙方的交情還沒有那麼深。
許星拿了錢就要辦事,這個孫易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許星曾經也在重案組任職,雖然退出了,但是關係還在,先去拜訪了一下負責重案組的副局長,沙發縫裡塞了厚厚的兩疊,然後喝茶聊天。
副局瞄了一眼也就沒說什麼,然後向他道:“那個梁家輝放不放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上頭也就是教訓一下,朝陽街的拆遷是上頭定下來的調子,幾個釘子戶根本就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現在在上頭的居中調解之下,已經開始上調了一部分費用,但是也是有個度的,每平方大約七千塊的樣子,回去告訴你朋友,能拿到這些就不錯了,沒必要再鬧了,再鬧也鬧不出什麼來,經濟掛帥的大趨勢下,一切都要讓道!”
“唉,光說讓道讓道,最後苦的還不是咱這些當警察的,僅僅是一個維穩就夠頭疼的,幸虧我早早退出了,現在日子過得倒也瀟灑!”許星笑著道。
“等我退休了,到你公司當個副經理什麼的,許哥賞口飯吃!”副局笑著道,他們是同期從警,倒沒什麼架子。
兩人說笑了一陣子,許星也就告辭了,這傢伙黑得很,十萬塊就送了兩萬,剩下自己全都給吞下去了,但是這人脈卻是花錢都買不來的,多少人抱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哩。
梁家輝從看守所裡出來,孫易去接的人,聽到關寧的名字,梁家輝那雙古井不波的雙眸微微一閃,然後又平靜了下來。
孫易把人帶到朝陽街附近的一家餐館好好喝點接接風洗洗塵,他的身上還有新傷,顯然在看守所裡,過得並不輕鬆。
孫易把自己打聽來的訊息告訴了梁家輝,梁家輝落寞地嘆了口氣,“我們的要求只是原地回遷而已,連這點都不答應嗎?”
“怎麼原地回遷,這地方要蓋商圈和公寓樓,價值極高,你們回遷了,他們損失就大了,還不都是錢鬧的,我能打聽的也只有這些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梁家輝看著窗外的城市久久不語,最後突然道:“你請我是什麼價格?我只是一個瘸子!”
“你是我私人請的,公司肯定要出錢的,月薪不會低於兩萬,大約會請你一年左右,而我個人,這一年的任期給你三十萬!”孫易道。
孫易給出的價碼已經相當於月薪五萬塊了,這個月薪甚至能請最頂尖的保鏢,梁家輝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兩人把佣金敲定,然後舉杯碰了一下就算慶祝了,這時,幾條大漢硬擠進了餐館裡。
“梁瘸子,出來得挺快啊,聽說你託的人門路很硬啊!”為首的大漢挺著肥碩的肚皮,脖子的大金鍊子粗得像狗鏈子一樣,臉上的橫肉變成了肥肉,說話的時候一抖一抖的。
“肥標,今天我跟朋友小聚,沒時間答理你!”梁家輝冷冷地道。
“草,真以為整個省城就你能打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現在弄死人都不帶有人吭聲了!”肥標說著一側身,讓出了身後一個筋骨壯碩的高壯漢子。
他的肌肉鼓脹而又靈活,一看就是常年打鬥打出來的肌肉,而不是健身房煉出來的死疙瘩肉。
“就是他把你弄進去的?”孫易向肥標揚了揚下巴問道,對於省城道上的人士,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