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目光卻灼灼地盯著柳姐,傻子都看得出來他那股子鳳求凰的勁頭。
柳姐對此只是微微笑,面對伸出來的手,也只是用手指頭輕輕那麼一搭就算了,這讓陸源的眉頭微微一挑,多年沉寂的心中竟然升起了幾分征服欲來。
從車子被搶到進入影視城這短短的兩個小時,他已經把柳姐的底細打聽清楚了,跟冷玉是很好的閨中密友,同時也是北方一個特產貿易公司的老闆,不過那個貿易公司已經倒閉關門了。
可以說在表面上看來,柳姐沒有任何社會背景,而這樣的女人對於堂堂陸家第二代掌權子弟來說,似乎並不難拿下。
陸源早已經結婚了不假,但是做為這種世家子弟,若是沒有三兩個能拿得出手的相好,跟朋友聚會可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而陸源包養的幾個,哪怕是最受他寵愛的藝校小美女也無法跟柳姐相比。
柳姐的年紀稍大是不假,但是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將女人應有的魅力完全散發了出來,一舉一動無不透著成熟和知性的美,不但對陸源這樣的中年人有殺傷力,就算是對那些十七八,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一樣擁有著核武器似的殺傷力。
不過柳姐一直都生活在北方,本身也是一個挺宅的傳統女人,很少外出,這次還是因為孫易失蹤的事情才不得不跟著冷玉一塊來碰碰運氣。
而在北方那地方,孫易打下的威名沒有個三五年都別想消散掉,那些道上有名有姓的大哥誰不知道柳姐的身份特殊,別說向柳姐下手了,就算是腦子裡也不敢產生一丁點不該有的念頭,對她只有恭敬。
陸清帶著優雅的紳士風度遞上一張金鑲玉的豪華名片,帶著溫和的笑意道:“柳女士,今天晚上有一場商業宴會,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您一起參加做我的女伴呢,您放心,只是一場商業洽談會而已,並沒有其它任何歧意!”
像陸源這種等級的商業人士,一旦邀請,特別是一個從商的女人,基本上很難拒絕這種高階別的商務宴會,可惜在柳姐這裡,打錯了算盤。
白雲像是一個小太妹似的橫到了柳姐的身前,這兩年她也長大成熟了許多,可是那股子痞勁還在,站在柳姐的身前,斜著眼睛看著這個陸源,揚了揚下巴十分傲氣地道:“喂,你真的要打我們柳姐的主意?小心你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陸源表現出良好的素質,面對白雲的無禮並沒有發火,而且聳了聳肩,“我不知道有誰會要我的命,陸家也不是能讓人隨便捏的軟柿子!”
“喲,這還嘴硬呢,老孃我先給你點苦頭吃吃!”白雲一下子就火了,她一向沒什麼耐性,至於陸傢什麼的,她壓根就沒看在眼中,切不說她的老爹如今已是北方省的副省級常委大員,就她自己在京城也混得不錯,一般的小公子小衙內都不敢招惹她,更別提陸源這麼一個沒名堂的人了。
白雲火起之下,飛起一腳就向陸源的胯下要害踢去,這小丫頭片子練過跆拳道,在京城也跟一個功夫高手練過幾天花架子,但是下起手走的卻是猥瑣流,對付男的就是踢襠,而對付女的就是捶胸,特別是那些胸比她大的,恨不得一拳一腳打爆了才好,所以在京城的那個小圈子裡頭,白雲素有踢襠腳捶乳拳的渾號,怎麼聽都有一股膩歪勁,不過白雲對此倒是挺得意的。
陸家這種世家不但在官場和商場上有很大的建樹,在武學傳承上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陸家的大摔碑手在南部武界也是鼎鼎大名的,不過個陸源似乎並不會武,根本就閃不開白雲這已經趨於爐火純青的一腳。
不過這一腳還是踢了個空,倒是差點把陸源的鼻子踢歪,身後被柳雙雙抱住了,白雲還在張牙舞爪的想要教訓這個衣冠楚楚的偽君子,對於她而言,凡是向柳姐求愛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在她看來,除了孫易,別人敢打柳姐的主意都欠揍,這丫頭奔放得很,絲毫不顧忌柳姐是柳雙雙的母親這個事實,或者說從外貌上來判斷的話,娘倆說成姐倆一點也不過份。
白雲的力氣可比柳雙雙大多了,人家柳雙雙走的是清純小淑女的路線,不像白雲走的是女流氓路線,一時竟然拽不住,不由得大叫道:“柱子,看什麼呢,快來幫忙!”
“噢!”柱子吐掉了嘴裡最後一塊羊骨頭,把羊腿骨一搖,捏著拳頭就衝了上來,最簡單的一記直拳就向陸源的腦袋轟了過去。
傻柱子從來沒練過武,但是天賦極佳,當年又被少林傳經僧月色和尚的指點,這一身本事就算是對上一流高手都綽綽有餘了,而且力大招沉,一拳頭轟過去,能把普通的沙袋打出大洞來,若是打在人腦袋上,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