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大切諾基除了車頭脫落了一些零件之外,啥事也沒有,在這輛越野車後還跟著一輛金柄車,當面包車被撞停之後,大切諾基和後頭的金盃車幾乎同時開啟了車門,一夥精壯的漢子跳下了車子,一聲不吭地就向這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麵包車已經變形了前車門被開啟,跟著一條白嫩的大腿狠狠地踹了出來,正踹在開啟車門那條漢子的面門上,這腳踹得可是夠狠的,把這人的五官都快要踹平了,鼻子歪在一邊,嘴裡頭不停地流著血,還吐出兩顆牙齒來。
第二腳還沒等踢出去呢,一根棒球棍就狠狠地搗了進來,正搗在白雲的肚子上,把她打得哼了一聲,抱著肚子沒了力氣,然後就被人粗暴地拖下了麵包車,在此過程中白雲還在不停地掙扎著,可惜她沒有孫易或是柱子那麼強大的抗打擊力。
後車門也被拽開了,只是車門一開,嘩啦一聲就飛出一包東西來,一擋開,頓時異香撲鼻,油燜大蝦的味道還真是讓人流口水。
柱子自己就像是一個肉盾似的為柳家母女擋住了所有的傷害,兩人啥事沒有,但是柱子的腦袋地在車門子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把車門都撞得變了形狀,他自己也變得昏乎了起來,被拖下了車還沒有從眩暈中掙扎出來。
直到柳女母女在一陣陣的喝聲當中被拽下了車,柱子才回過神來,怒吼了一聲一個虎撲,本來還有些眩暈,現在這麼一撲撲得歪了,直接就將另外一個壯漢撲翻在地,在他沒有反應地來之前,一手肘砸了過去,直接就將這個壯漢的腦袋砸得變了形狀,眼看就不活了。
柱子這會也回過神來,扔下被打死的歹徒,怒吼著向正拖拽著柳家母女的幾個人撲了過去,對於他們手上的刀棍連看都看得看一眼,當一柄砍刀重重地砸到他肩頭時候,他的大腳丫子也重重地踹在了對方的肚皮上。
柱子的肩頭不過就是皮外傷,可是被踹重的歹徒飛出七八米遠去,抱著肚子不停地吐著血再也沒能站起來,柱子全力踹出的一腳,就算是一輛轎車都能踹出幾米遠去,力道大得出奇,更別提區區一個普通人了,也就是他壯了一點,若是再瘦一點的話,只怕這一腳下去當場就會沒了小命。
至於鐵棍之類的鈍器打在身上,柱子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而掄起棍子的歹徒砸上一下子,反倒是把自己的虎口震得痠麻,然後就悲劇,柱子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招式擒拿格鬥之類的招法,直接就是一個衝撞,像是火車頭一樣直接就把人撞得飛了起來,遠遠地摔在街道上直哼哼,也不知是斷了幾根骨頭。
柱子這一緩過勁來,立刻就像是孫大聖脫離了五行山一樣,轉眼之間,那些歹徒就被柱子用最野蠻的方法放翻了一地,每一個都是身受重傷,柱子對於這一地的鮮血根本就沒啥感覺,一抬腳,將一個想要爬開的漢子小腿踩斷,腳上再扭上一下子,好傢伙,直接就變成粉碎性骨折了。
那個還拖著白雲的漢子眼中盡是驚懼之意,把白雲死死地擋在身前,白雲之前捱了一下子還沒有緩過勁來,被人家勒著脖子當盾牌用,勒得都快要翻起白眼來了。
柱子不管這些,或許在他的眼中,除了柳雙雙之外,其它人是死是活跟自己沒關係,這些人敢來傷害給自己飯吃的柳雙雙,就是在砸自己的飯碗,在他的眼中,人生中最大的仇恨也莫過於此了,所以這些人必須要趴下,是死是活全憑柳雙雙一句話而已,至於白雲的死活,他直接就不在乎了。
柱子直愣愣地就向那個歹徒走去,對方色厲內茬地呼喝著,不時地揮動著手上的砍刀,可是柱子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頭,歪著頭看了一眼之前被砍傷的肩頭,也不過就是皮外傷而已,流點血都不多。
這時,那輛大切諾基的副駕駛車門被推開,一個大黑天都戴著墨鏡,全身肌肉鼓鼓偏又挺著一個胖肚子的光頭大漢邁步下車,颳得溜青的頭皮上還紋著一片盤龍紋甚是威武奇特,在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把霰彈槍,槍口沖天,造型如同終結者似的。
這種黑色勢力最喜歡的五連發終於還是動作了,在華夏國內如今的治安環境下,如果只是砍砍殺殺的話,動點關係使點勁還能躲過警方的追捕,一旦動了槍,造成了命案,就算是黑白兩道再怎麼通吃也免不了麻煩上身,一個不好就是深牢大獄的結局,所以這些黑色勢力在一般情況下都是把這種槍支當做最後的威懾手段,不逼急了是不會用的。
但是現在黑哥已經顧不得許多了,那個傻小子的戰鬥力之強有些超出了他的想法,他的手下可不僅僅是那些街頭廝混的小流氓,還有不少都是退役士兵,手底下也有幾把刷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