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差得絕對不多,放在武林界裡頭,也算是一流高手了,可是在對方一拳一腳之下,竟然被打得亂了氣,在這個時候,哪怕是一個尋常壯漢,都可以將鐵砂掌重創了。
兩一直都是至交好友,自然不能看著好友再次被重創,這名保鏢將西裝一甩,像是一面鬥蓬似的向孫易罩了過去,跟著身體一滑,一記長拳向孫易擊了過去,這一拳擊出,耳中聽得啪啪的脆響聲,那是通背拳力瞬發而至,已至大成才有的聲音。
正欲向鐵砂掌衝去的孫易身子一縮,雙臂向身側一舉,就像是尋常人遇到攻擊下意識的防守一樣,拳頭重重地擊到了孫易的雙臂上。
通背拳講究的就是冷、脆,與寸勁極為相似,沾衣接觸之時,拳力瞬間暴發出來,將孫易的雙臂擊得回彈,撞到了自己的腦袋上,橫著身子踉蹌了兩步才算是穩住身形。
孫易的手臂緩緩地放下,目光也變得清冷了起來,只是臉上的肌肉不停地顫抖著,一陣陣的頭疼和眩暈湧動著,這也使得他的面目變得更顯幾分猙獰。
迎著孫易的目光,通背拳的心中微微一驚,直覺告訴他,事情好像有些大條了。
“劉大春,京津通背拳外家弟子,難登大雅之堂!”這名保鏢趁機將自己的名號報了出來,他不似鐵砂掌那樣直接報了自己鐵家的名號,而是報了外門的名號,如果是內行的話,自然能夠聽得出來,意思就是他與京津通背拳本家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外門弟子只是普通的習武弟子罷了,只是天賦驚人,能夠在保守傳授當中,自行體悟出一些別人悟不出來的東西,而這種體悟對於武人來說格外重要,也就是所謂的悟性。
孫易狠狠地甩了甩頭,劇烈的頭疼和眩暈讓他根本就沒有聽清對方報上的家門是什麼意思,就算是聽出來了他也不會在意。
劇烈的頭疼和眩暈讓孫易發出輕哼聲,額頭更是佈滿了冷汗,跟著重重地一頭砸到了身邊的一張桌子上,厚重的實木製成的桌子頓時被孫易的腦袋撞出一個大洞來,跟著捏著拳頭大步向劉大春奔行了過來。
孫易晃著膀子衝過來,沒有任何武者該有的架式,在劉大春看來,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似乎一擊就可以將他重創一樣。
劉大春在此時採取了最保守的打法,一記嫦娥奔月,左拳護住中宮防守,右拳直奔孫易的腦門,同時右腳踢出,如同要飛奔一樣。
砰的一聲,劉大春的拳頭重重地打到了孫易的腦門上,跟著右腳也蹬到了孫易的小腹上,接連兩次重擊,因為劉大春留下的七分力防守,只有三分力用於攻擊,現在他想後悔都難了。
腦門正正地捱了這麼一拳頭,小腹又被蹬了一腳,讓孫易蹬蹬地退後了好幾步,眼睛都有些翻白了,劉大春剛想追上去補上幾下子的時候,心頭突然一顫,身子一縮,雙臂在身前一架,什麼都沒有擋到,從縫隙當中,看到了孫易臉上顯露出一絲極其怪異的,說不上是悲是喜的表情,像是所有的表情都出現在這張臉上,然後又扭曲擠壓到了一起似的。
“真爽!”
這是孫易從進門到現在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只有一個字,第二句話兩個字。
劉大春對上孫易那雙略顯腥紅的眼睛,心中一顫,哪怕還沒有正式交手,他已經知道自己敗了,武者,發源就是古戰場,而戰場上最重的就是一個氣勢,氣勢足了,幾十人追著上萬人打都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一旦氣勢弱的,不管實力多強,人數有多少,必定會一敗塗地。
“幹掉他,幹掉他!”任秘書有些驚慌地大叫著,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都有些亂了。
劉大春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保鏢,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自己輸了,甚至是丟了性命都不要緊,一旦將京津通背的名譽丟掉,可就不是幾條命能夠填得回來的。
劉大春的拳架子剛剛擺出來,卻見孫易臉上的表情一陣扭曲,伸手抄起了一張椅子奮力地砸了過來,劉大春沉喝一聲,不躲也不閃,重重一拳迎了上去,直接就將這張椅子打得粉碎,但是孫易的速度快得驚人,一陣風似的從他的身邊飛掠而過。
劉大春大驚失色,沒想到他要對付的竟然是毫無武學根基的任秘書,而任秘書也是他這次要保護的目標,做保鏢的,如果連僱主都保護不好的話,那可是嚴重的失職。
劉大春想也不想,憑著多年保鏢的真覺,一記虎尾腳就掃了回去,正掃到了孫易的腰間,可是他也只到了任秘書的一聲慘哼,跟著還有一聲槍響。
劉大春這下子臉色更加難看了,任秘書竟然帶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