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源還微微有些擔心呢,因為聽說省裡頭有位常委副省領導當場就拍了桌子,把孫易斥為具有黑勢力組織的團伙,把持一鎮大權,是一頭吞噬地方的老虎。
對這個訊息冷源只能撇嘴,怎麼就沒有看到因為孫易的拉攏投資讓林河鎮出現的變化呢。
沒兩天,冷源就收到了上頭的訊息,撤消孫易市代表的職銜,特警隊全員準備,甚至還有一個邊的武警被調了過來,冷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要拿下孫易的節奏啊。
冷源二話不說,直接就壓下了特警隊,愛去你們去吧,我們市裡不參與,做為地方官,他知道孫易將林河鎮經營得像鐵桶一樣,如果特警隊真的去抓人,只怕就要陷入到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里頭了。
在官面上最講究的就是一個服從,無論你跟上司多麼不對付,但是一個命令下來,哪怕使小動作,在表面上也要服從,冷源的動作無疑將上頭激怒了,哪怕你是京城世家弟子,到了地方上也要遵守規矩,否則的話官大一級壓死人,有的是辦法整得你雞毛鴨血。
官面上的小道訊息傳得快,甚至有訊息稱冷源將要被調到省黨史辦公室去當主任了,級別要提,但是權利被奪,典型的明升暗降。
孫易是從劉國裕那裡得來的訊息,劉國裕雖然調到省城去當了副局長,但是在林市的底子還在,聽到訊息就給孫易報了個信,意思是讓他先出去避一避,他知道孫易的本事大著呢,他要跑沒人能攔得住。
孫易壓根就沒動,就算是武警來了也不可能在林河鎮帶走他,別說他跟軍方關係有多好,僅僅是林河鎮的老百姓就不能同意,稍稍一煽動,別說是市裡,就算是省裡頭都吃不了兜著走,當初這一招把剛剛上任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的冷源整得焦頭爛額。
武警已經從林市出發了,剛剛到達林河鎮的外圍,還沒等進鎮呢,就接到緊急命令,立刻返回省城,片刻不得耽誤,違者就地槍決。
帶領這支武警的隊長是劉飛的人,劉飛已經調走了,可是在省城仍然有著不小的勢力,本來打算直接來個頑抗擊斃呢,可是人都沒見到就要撤回去了。
隊長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找點藉口拖一下,從這裡到達東溝村,只需要二十分鐘而已,到了地頭上抓人不成找個藉口直接斃了,乾淨利落,頂多最後一個瀆職,大不了被一擼到底,到時候已經調任中西部當副省長的劉飛也不會虧待自己,說不定藉著劉省長的力還能大發一筆財呢。
但是這位隊長餘光一掃,立刻就打消了主意,坐在車子後座上的指導員已經把手按到了腰間,一把上了膛的92手槍隨時都可以拔出來,上頭既然說違者就地槍決,身為指導員肯定不會手軟。
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隊長立刻下令全員迴轉,車子在路口調頭返回,隊長這才發現,汗水已經把整個後背都浸溼了。
“老魯,你真會開槍啊?”走了一段後隊長問道。
“會!”指導員老魯斬釘截鐵地道,這更是讓隊長後怕不已。
之所以在臨動手的時候撤回來,是因為有一項外事任務。
沙特發來公函,迪拜公主莎瑪要到華夏的東溝村休養,就住在孫易的家裡,希望華夏地方可以給予一定的照顧,而且這種照顧一定要低調,基本處於保密狀態,所以這份公函只傳閱到副省一級就停下了。
這一下子,把那位暴怒的副省長打擊得不輕,威望更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但是外交無小事,誰也不敢再談動手的問題了。
得到訊息的孫易微微一笑,特別是這位笑容可鞠的省外事部的官員更是讓孫易有些無奈。
“別想著撈好處了,人家就是來看朋友來休養的,我跟莎瑪公主只有一面之緣,是不可能影響到兩國外交的!”
那位官員暗自翻了個白眼,你就吹吧,還跟迪拜公主有交情,你怎麼不說跟沙特老酋長有交情呢,可怪事就這麼發生了,誰也沒有辦法。
這位官員還要出資給孫易家裡翻修一下,特別是家裡的那條大狗,還有兩隻黑瞎子,這都是危險動物,必須要處理掉。
聽著這官嘰嘰歪歪的話語聲,孫易有些不耐煩了,先不說一點白救過自己多少回,黑瞎子立下過多大的功勞,就衝著這貨嘰歪指點,孫易就很不爽。
孫易聽著他的嘰歪,然後拿出了電話,直接拔到了埃米爾的電話上,喂了一聲之把事情一說,然後交給了那個官。
那個官看著這一串的電話號碼有些愣住了,接過電話之後,是埃米爾字正腔圓的漢語,說了一句稍等之後,一個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