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趕緊爬了起來,只把褲頭套上就跑進了客房,把謝老又給攪和了起來。
謝老沒有拒絕,給孫易把了脈,又問了一些問題,孫易也不敢諱疾忌醫,把自己的情況都說了個明白,包括自己有幾個女人的問題。
“謝老,你說是不是我女人太多了,這東西磨損得有點嚴重啊?要不你給我開點補腎的藥?”孫易笑嘻嘻地道。
謝老搖了搖頭,“你用不著,你的腎水極其充足,多找幾個女人也沒有問題,你的身體素質是我見過最好的!”
謝老說完,讓潘晉詳也搭了一把手,兩人研究了一會,又不得要領,這事他們還真解決不了。
孫易嘆了一口氣,雖說他是新時代的青年,沒有那些傳統的想法,但是人總有一種想擁有後代的本能,包括夢嵐她們都是如此,甚至夢嵐姐已經提議去做個試管什麼的,孫易一直壓著沒同意。
謝老稍一沉吟道:“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按理來說不該存在不孕不育的問題,我覺得應該是你的身體太好,素質太強的原因,若是女方的身體素質與你相當的話,根本就不存在問題!”
孫易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在山裡頭能跟東北虎正面對撞,黑瞎子一個能打兩個,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夠變態的,又上哪找這種變態的女人?一想到一個滿身肌肉,連胸都變成肌肉包的女人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在這方面,我覺得你求助西醫比較好,在這方面,西醫做得非常不錯!”謝老笑著道,做為一個杏林前輩,他對西醫並不排斥,甚至還有所研究,算是不可多得的開明前輩。
孫易只能點了點頭,不過這事得往後再推推了。
第二天一大早,孫易還在睡覺著,謝老和潘晉詳已經村子裡轉了一圈算是鍛鍊了,可是再回來的時候就出問題了,他們又進不去門了,沒有孫易的命令,他們想進來,一點白根本就不同意。
兩人只好苦著臉等孫易睡醒,孫易蹲在池塘邊上洗漱著,都是活水,也談上不汙不汙染的。
“二位回來啦!”孫易笑著道。
“嗯,回來了!”謝老應了一聲,然後拉著孫易又指點起分筋錯骨手來,據說這可是謝老的絕活,非嫡傳弟子不得傳授。
孫易又練了一會,有些狐疑地道,“既然這是你的絕活,怎麼傳給我了?難道要我拜師跟你學醫?”
“怎麼?你不同意?”謝老似笑非笑地道。
“我倒是挺有興趣的……”
“哈哈,你想學我也不敢教你啊,姬水成若是要找我拼命的話,我是萬萬不是對手的!”
“嗯?”孫易一愣,“你在說什麼?什麼雞水成鴨水成的!”
謝老長長的眉毛一挑,有些奇怪地看了孫易一眼,然後笑道:“你這小夥子還不老實,我跟姬水成可是多年的老友,雖然我們的友情並不愉快,卻談不上仇家!”
“我真不認識什麼姬水成,我爹姓孫,人稱孫老頭,我是小時候他撿回來的,自然隨他姓孫,墳還在村外頭立著呢,你要去看看不!”孫易道。
“難道找錯了?不可能,藥王之術我絕不會認錯!”謝老喃喃地自語著。
孫易扭身進屋拿出來一本散發著黴味的老相簿,被謝老這麼一說,他對自己的老爹也有了興趣,難道自己是一個隱藏的大二代?
相簿翻看著,大部分都是孫易各時期的照片,其中一張彩照是老孫頭抱著已經三歲的孫易在照相館裡照的。
照片裡的老孫頭瘦瘦小小的,黑黑的臉膛上帶著幸福的笑,留著一抹山羊鬍,看起來與一般農家漢沒什麼區別。
謝老搖了搖頭,這與他記憶中的藥王姬成水差得太遠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哪怕是棒子國的整容術也不可能把人改變這麼多。
見謝老搖頭,孫易有些失望,甚至帶著些許希望地問道:“謝老,你再看看,也許是你記錯呢!”
謝老把相簿合起來,“我絕不會記錯了,照片中的人不是姬成水,你也不是一個二代,讓你失望了!”
“唉,我還以為自己是一個很牛的二代,然後在京城的大佬當中認一堆乾爹,然後就可以提籠架鳥號稱淨街虎,領著一幫狗腿子調戲良家婦女什麼的!”
“哈哈,你小子,現在也不簡單啊,你憑著自己的能力已經打出一片天地來了,完全可以過這樣的生活嘛!”謝老笑眯眯地道。
“那可不行,這裡都是鄉里鄉親的,不好下手禍禍,為禍鄉里要不得,在別的地方就沒這些顧慮了!”孫易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