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說要帶我們去市中心,考察合適地點。
我搖搖頭,笑著說:“不去市中心了,地址我已經選好了。就在後街。”
昨天晚上,我一夜未眠,除了心情起伏睡不著之外,腦海裡也在考慮這些事情。
蘇立波很詫異,說后街的情況太複雜,讓我考慮清楚,不然很容易血本無歸。
我沒解釋太多。直接把蘇立波帶到我選中的店址。
這間店鋪位於后街的中心地帶,屬於三條街道的交匯處,人流最為密集。
蘇立波一看我選的地方,頓時眉頭大皺,說道:“飛哥,這裡絕對不行啊,你看看周圍三家店鋪,只有超越酒吧一間還在經營,另外兩間都貼著外兌的告示,半年了都沒有人來租,你知道為什麼嗎?”
蘇立波還想往下解釋,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道:“知道,三岔路口是三個幫派勢力劃分的邊界,想要開起來,就要給三個幫會繳納三份維護費,費用太高昂,所以,才沒人敢租用。”
聽到我的話,蘇立波有些傻眼,詫異道:“這、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我賣了個關子,把他拉到超越酒吧,裡面,楊超越正坐在吧檯前等我們。
我先給他們做了一下介紹,兩人之前都互相知道名字,但沒有過多的交集,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跟蘇立波解釋了一下,他才恍然大悟。
“飛哥,聽兄弟一句勸,別在這裡做生意,我和越哥的遭遇,就是最好的教訓,尤其是你選的這個地方。是整條后街最棘手的地段,就算你能賺錢,也少不了三個幫派找麻煩。”蘇立波又勸了一句,他是田野的好朋友,把我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如果是一般關係,他絕對不會說這麼多。
我感激的朝他點了點頭,但他考慮的是後果,而我考慮的則是結果,能將三個幫派在後街徹底肅清的結果。
昨天,我從楊超越口中已經瞭解到,三個幫派在後街表面上太平無事,暗地裡卻摩擦不斷,利益面前,誰都想多分一杯羹。
超越酒吧,包括我看中的那間店鋪,都處於整條后街最敏感的地帶,別人不敢在這做生意,但我卻一定要在這裡做,而且,要做的轟轟烈烈。只有這樣,我才能將后街的水給攪渾。
“立波,你的擔心我都明白,我林飛如果單純想賺錢,絕對不會來后街,我來這裡是要讓后街,恢復他應有的面貌。被驅除的不應該是我們這些商人,而是,那些無惡不作的幫派。”我堅定的說道。
蘇立波對我們龍之夢的情況不太瞭解,只知道我們是做奶茶生意的,我的話多多少少讓他覺得,有些異想天開。
但看到我這麼堅決,他也不好再阻攔什麼,只能無奈點點頭。
隨後,我讓楊超越電話聯絡了那間門市的房主,下午的時候,房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到酒吧,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小兄弟,你不是跟我倆逗樂子呢吧。你真的要租我的店?”
這中年男人說話挺直,估計是之前吃過不少虧,想跟我解釋其中的情況。
我笑著擺擺手,說:“大哥,這裡的情況我都聽越哥說了,今天找你來,就是談談具體的租金價格。”
那間店鋪有一百平米,按照后街這地段的價格來算,一個月的租金少說也要七千塊錢。
可還沒等我開始還價,中年男人就直截了當的說道:“小兄弟,既然你情況都瞭解,我也不廢話,你要是能交一年的租金,我算你五萬塊錢。但有一條我要提前講清楚,你要是提前不幹了,剩下的租金,我可不退還。”
他這價格壓的很低了,店鋪閒在那裡半年多沒有兌出去,好不容易碰到我這麼個不怕死的愣頭青,他當然要把我留住。
而且。我一旦幹不下去,中途撤出,他還能繼續把門市租給別人。
我故作為難的搖搖頭,男人以為我不想租了,不耐煩的嘆口氣,自顧自嘟囔道:“就知道白跑一趟,你們這幫小年輕。耍我玩呢。”
我笑著說:“大哥你誤會了,我是嫌一年的時間太短,如果我一次性租三年,一次性把房租付清,你的價格還能不能便宜?”
中年男人徹底愣住了,普通的門市租賃,不論籤幾年合同,但只交一年的押金,我卻一次性交三年,而且,還是在這間別人都不敢租的地方,他怎麼能不震驚。
他先是確認了一遍我是不是認真的,怕我開玩笑逗他,我轉頭給鋒碩使了個眼色。他把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一袋子錢,擺到桌面上。
“錢我都帶來了,這誠意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