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回家等我。”
話到最後,我幾乎是咆哮著喊出來,因為,只有她離開,我的心才能徹底放下來,才能沒有任何羈絆的放手一搏。
就在這時。我看到遠處忽然閃過幾束燈光,幾臺大型的越野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車門開啟以後,我看到十幾個保鏢模樣的人,有外國人。也有中國人,其中四個黑人保鏢我之前見過,是邵勁夫的跟班。
“我的人來了,這下安全了,小藝,伯母你們快上車,我保護你們離開。”邵勁夫的底氣更足,給那群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黑人大漢立刻走上前來,架住舞藝要把她帶上車。
“快去救林飛,快點救他,我要跟他一起走。”舞藝喊道。
看到這裡。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這荒郊野嶺的,邵勁夫的手下居然會及時趕到,這事情顯然不符合常理,唯一的解釋是邵勁夫的人,提前就知道了綁架的地點,早有準備,用我的命換舞藝的命,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此時,他是救人的英雄,我是慘死的亡魂,這道理說的通。
“小藝,你不用擔心,只要明天兩千萬到賬,這群綁匪應該不會拿他怎樣,除非,他們之前就有深仇大恨,才會拿到了錢不放過他。”邵勁夫表情故作驚訝的說了一句。
就在這時,爛尾樓裡忽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掌聲,隨後,是一個女人陰柔的笑聲:“呵呵,說的沒錯,我們和姓林的的確有仇,深仇大恨,是他這個不識相的垃圾,自己招惹的麻煩,才牽連的別人。”
邵勁夫聽到這話,臉上先是露出了一種不安,又趕忙說道:“小藝,伯母你們聽到了吧。這次綁架完全是因為林飛引起,都是這個廢物害了小藝,他自作自受,我們沒必要幫他,還是快走吧。”說著,邵勁夫就命令保鏢發動汽車。
而就在這時。從後方突然射過一道寒芒,嘩啦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將車窗砸破,邵勁夫的保鏢同時一驚,警惕著看向遠處走來的那個女人。
女人身影十分熟悉,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每一個邁步,都帶著一股優雅的騷氣。
“勁夫,怎麼看到我就想走?難道我們那一夜的纏綿,你忘記了嗎?”女人嘴角挑起一抹陰冷的笑意,身影走近,讓我看清了她的長相。王惜君,祖青的乾女兒。
看到她出現,我心裡一切謎底都已經解開,祖青死後,他的勢力隨之土崩瓦解,但因為牽連的人太多,案子查了好久,當時我在住院,也沒有留心這件事情,王惜君到底被判了什麼罪,我不得而知,重要的是她現在出現在我面前,帶著報復性的目的而來。
蒙面平頭男的身份也不難猜到,是祖青之前的高手保鏢,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沒有被一網打盡的餘孽。
“你、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懂,來人,快點開車,我們離開這裡。”邵勁夫一臉緊張,連忙吩咐保鏢開車。
而這時,那些拿著軍刀的蒙面男,全都圍了過去,將邵勁夫一夥人圍在了中間。
“別這麼急著走嗎,那個姓韓的賤貨有什麼好的,讓你們都對她那麼痴迷,今天我就要讓手下的這些兄弟,驗驗貨色,看她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厲害,上去,脫光她的衣服。”王惜君話到最後冷聲一喝,抬手指向舞藝,身旁的混子全都撕下臉上的面罩,帶著猙獰的表情走了上去。
“邵勁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綁匪怎麼會認識你?”許麗不傻,從對方的話語裡立刻覺察出不妙,拽著舞藝警惕的與邵勁夫拉開距離。
邵勁夫咬著牙,緊張的解釋道:“伯母,你別相信她的鬼話,一定是林飛跟他們串通好了,這是陷阱。不要多說了,我們快走。”
“哈哈哈。”王惜君揚起下巴,陰柔的笑聲好像殺人的魔音,讓人聽到就不寒而慄。
“這個賤男人之前被我騙上了床,我略施小計,給他提了個綁架借刀殺人的計策,他輕易就上了套,他是想讓林飛當替死鬼,同時低價收購你們集團的股份,再把姓韓的那個騷貨佔為己有,你這個當媽的,好像很看中這個一表人才的廢物啊,但我告訴你,他真是小的可憐,戰鬥力連五分鐘都達不到,唉,中看不中用的垃圾。”
王惜君說著,搖晃著腰肢走到我跟前,手掌在我臉上輕輕劃過,用冰冷同時帶著陰辣的表情,說道:“這個廢物的戰鬥力,恐怕不及你十分之一吧,林飛。”
王惜君是我所見過女人中,最陰毒的。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之前,她為祖青賣命,想投懷送抱,將我牢牢控制住,沒想到最後我把祖青徹底剷除。讓她失去了靠山,她精心策劃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