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強烈的求生慾望充斥著我的內心,我顧不上手臂的痛,滑動四肢奮力向前。
遊了一會,我感覺小喬抱著我的力度鬆了幾分。我心裡猛然意識到什麼,抱起她的頭,發現她的眼睛已經微微閉上,臉上刷白一片。
女人的肺活量普遍沒有男人強大,而我從小便熟悉水性,閉氣的時間很長。
小喬就不行了。看她虛弱的模樣,我也管不了許多,攬住她纖柔的腰肢,嘴直接貼在她粉潤的唇上,伸出舌頭,挑開她緊閉的兩瓣,嘴對嘴,給她輸送著氧氣。
小喬從抗爭到妥協,最後到溫柔的順從。
水下安靜一片,水流輕輕在身旁攪動,無暇的月光射入水下,彷彿無盡黑暗中,給人活下去希望的指引。
前一刻在別墅中,她奮不顧身的救我,這一秒在水中,我將氧氣給予給她,除了努力的讓小喬活下去,感受更多的是。我們已經彼此擁有。
輸送完氧氣,我感覺自己的肺部好像被擠壓住,說不出的憋悶,心臟跳動的更快,好像隨時有炸開的可能。
我拼命的向前滑動幾米,最後實在吃不消,抱著小喬身體快速向上竄動,將頭浮出水面。
而我目光落到對面,發現距離那裡已經有二十幾米,岸邊只有幾個保鏢拿著電筒四處巡視,更多的人已經分散開來。
我們換了口氣,繼續沉入水底,確定了方向,往對面游去。
最後上岸的地方,已經離那夥保鏢很遠,我揹著小喬,向前奔跑,感覺脫離了危險。才把她放下來。
“感覺怎麼樣?”我打量著小喬的臉,早已經蒼白一片,嘴唇有些發紫,情況十分不妙。
但小喬白皙的面頰,卻露出了罕有的溫情細膩,對我搖了搖頭說:“不要緊。我們先離開這裡。”
我知道她是強撐著身體對我說出這種話,我把綁在腰間的膠絲衣解下來,綁在她小腿受槍傷的部位,那裡流血很多,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