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想起以後要面對的生活,內心起伏難平。直到後半夜才伴著清幽的月光,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聽到後院的公雞打鳴聲。
我平時的作息時間不錯,起的一向早,但我也早不過那些只雞啊,我拽了拽身上的被子準備矇頭繼續睡,房間的門卻被推開。
孫月喬換上一身輕薄的運動衫,走過來直接掀開了我的被子。
而我……身上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
我一個激靈翻過身,下意識的夾住腿,雙手捂住關鍵的部位,一臉憤怒的吼道:“你幹什麼,一大早上調戲良家婦男麼,被子還我,我要睡覺。”
孫月喬估計是看到我一身腱子肉的精壯身材,心裡產生了一丟丟旖旎,白皙的俏臉沒來由的紅了起來。
她立刻轉過頭,把衣架上的衣服扯下來,扔到我臉上,冷聲道:“穿上衣服滾出來,不想死的話,就出來訓練。”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出去,那一刻,我算是明白,以後在這裡我不會有好覺睡了。
我不情願的把衣服穿好,跟孫月喬走到了後面的菜園子,她讓我從井裡打一桶水,用井水洗漱。
清晨的山裡本來就很清涼,井水更冰,水打在臉上讓我立刻睡衣全無,洗漱好之後,孫月喬丟給我兩個綁腿沙袋,跟著她往山上跑。
這種訓練方式是最痛苦的。
爬過山的人知道,山路要比平路難走很多倍,山上的小路曲曲折折向上蜿蜒,一眼都看不到邊,就算不負重跑,常人都吃不消,我腿上綁了二十斤的沙袋子,跑起來感覺沉甸甸的,腿上像灌了鉛一樣,沒幾分鐘額頭就流出一層層的汗水。
可孫月喬跑的輕鬆自在,一直在我前面三、四米的樣子,我咬著牙堅持,看四周的風景,想要轉移注意力。
叢林中松柏林立,地上稀稀疏疏的小草綠油油的,葉子上還掛著晶瑩的露水,遠方初生的夕陽將灰濛濛的天空照得逐漸明亮起來,鳥兒在上空飛行,嘰嘰喳喳的鳴叫,一陣清涼的微風吹過,呼吸起來倍感舒爽。
郊外的風景和空氣就是跟城市不同,我覺得在這裡生活人更健康,估計壽命都要增加好幾年。
但前提是,每天不用受這種難熬的折磨。
大約跑了十幾分鍾,終於爬到了山頂,但前方的小路依舊曲折,根本看不到盡頭,我也不知道這冰錐子到底要跑多久,我是實在吃不消了,好幾次我都求她停下來歇歇,再跑我就要掛了。
可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說我是軟蛋,投胎投錯了才變成的男人。
我氣的牙根癢癢,被一個娘們叫軟蛋,那滋味比看見一個不穿衣服的美女在你身前,能看不能碰,還要難受。
我一邊吃力的跟著她,一邊在心裡詛咒。
這時我發現,她跑步的時候動作輕盈,挺翹的臀部很有張力的一彈一彈,那圓滾滾的球球,像兩隻調皮的大白兔,甚是好玩。
欣賞這東西,比看風景還有意思啊!
我立刻找到了轉移注意力的好方式,樂呵呵的跟在她後面,雖然身體還是很累,但至少有動力。
可好景不長,跑到山頂的平路時,孫月喬好像發現了什麼,忽然加速,同時從路旁撿起幾個小石子,一甩手就砸在我的頭上、腿上,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部位。
冰錐子的力氣很大,石子打在我身上,就像被人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生疼。
“謀殺啊,跑步就跑步,別動手動腳的行麼?”我在後面罵道。
孫月喬又砸過來一個石子,剛好打在我的小腹上,讓我頓時菊花一緊。
她嘴角牽起一抹冷笑,說道:“這麼簡單的攻擊都躲不過去,你的腦袋是不是比正常人缺根弦?”
臥槽!
她居然說我是煞筆!
我拳頭徒然握得緊緊,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較著一股勁,咬著牙加快速度衝上去,同時躲避她砸過來的石子。
當時我就在心裡發誓,我一定要練就一身功夫,早晚把這娘們按倒,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我們繞著整座山跑了一圈,才重新回到道觀裡。
孫月喬也不理我,徑自到院子裡摘了一些青菜,在後面的廚房輕車熟路的做起了早飯。
我身上累得不行,抓起一瓶白酒就咕咚咕咚的喝起來,這東西雖然辛辣,但是暖胃,還能恢復體力。
等吃飯的功夫,我閒來無事,拉了一把椅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