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是上一代鬼醫,我還是個襁褓中嬰兒的時候被師傅抱回山裡,他教我醫術,教我做人的道理,世上只有一個鬼醫,師傅死後傳給我。我死後會傳給我的徒弟,我們都是這樣一代一代傳承下去的。”
我們一邊走一邊聽阿逸講述他過去的故事,其中的點點滴滴,他和上一代老鬼醫經歷的過往,承載了阿逸一生全部的回憶。
“阿逸,你師傅已經仙逝了,而鹽幫的實力太過強大,況且他們跟你也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你沒必要去犯這一次險,我在陽城有生意發展的還不錯。你去那裡生活吧,鹽幫的人應該不敢去那裡找你麻煩。”我好心勸道。
阿逸搖搖頭,抬頭看向林子的上方,似乎回憶起了不堪的過去,纏著繃帶的手緩緩握起,堅定的說道:“我必須去,師傅是被那個叛徒害死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覺得他師傅的死另有原因,還想再問,可阿逸閉口不談,我們畢竟剛剛認識,彼此都不算了解也不好多問下去。
下午的時候重新回到村子裡,我們怕鹽幫還留有後手,就想先離開村子找個安全的落腳點再給海爺他們治病。
“無功不受祿,我幫你們治好這位大叔和這個妹妹的病。你們答應帶我去鹽幫復仇,可以嗎?”阿逸問道。
這個交換條件我們並不吃虧,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之前阿逸展現出的實力我們也看到了,他扔出的那些粉末令人防不勝防,堪稱範圍攻擊,比我們靠蠻力單打獨鬥有用的多。
但他長期在深山裡隱居,不瞭解社會上的爾虞我詐,鹽幫之行他還沒有清楚的認識,我怕他會有危險。
“我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我只想報仇,而且加上我會對你們很有幫助,因為鹽幫有一些人你們是對付不了的,但是我能。”阿逸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