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葉晨飛現在在什麼地方?只要你告訴我他的訊息,我們馬上給你撥打救護電話……”
“葉晨飛?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的訊息!”小馬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的哼道。
“你他嗎少在這裡跟我耍花招!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今天上午你剛剛見過葉晨飛,還帶著人去給他解決麻煩!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阿標抓緊了小馬的頭髮,湊到他的耳邊發出低沉的吼聲:“你不知道葉晨飛的下落,我們也不回來找你的麻煩!”
“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小馬緊咬著牙關,死活都不願意鬆口,葉晨飛是他內心的精神偶像,絕不會因為這些小混混的折磨就失口說出秘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下淚呀!兄弟們給揍!我就不相信這傢伙的嘴巴是鐵做的!”阿標有意無意的錘擊著手中的那根鐵棍,臉頰上隨之閃過一絲猙獰的神色。
“砰砰砰……砰砰砰……”那阿標的話音落下,身旁的兩個手下就舉著鐵棍往小馬的身上砸了上去,一個比一個砸的兇狠,鐵棍撞擊的聲音一聲比一聲來的強烈。
十分鐘之後,小馬的氣息已經變得越來越微弱了,完全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只剩下一絲微弱的氣息殘留在喉嚨之中。
“噗哧嗤噗嗤嗤……”阿標手中的鐵棍故意在地上摩擦的很撕長:“我再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告訴我葉晨飛現在藏在什麼地方,否則我就一棍子敲破你的腦袋!”
小馬緩緩的抬起被鮮血溼透了腦袋,突然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猛然就對著那阿標的臉頰,用出了全身的力氣,轟然吐出一口血水,不偏不倚的吐在那阿標的鼻子上。
“我呸!你去死吧!我草擬祖宗十八代!”
濃烈鮮紅的鮮血將那阿標的臉頰上全部的沾染,乍一看就像是一個浸泡在血泊中的大魔頭。
“王八蛋!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這一口血水將阿標的怒火燃燒到了極致,他猛然起身舉起手中的鐵棍,毫不猶豫往小馬的腦袋上砸了上去。
……
良久過後,地上的小馬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阿標等人內心的怒火還沒有褪去,另一邊的手下上去摸了一把:“阿標,這個小馬已經死了……”
“死了就死了!像這種一根筋的傢伙就應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一種浪費!”阿標扔掉手中的鐵棍,仍然不解氣的嚷嚷道。
“可是阿標……小馬死了我們關於那個葉晨飛的訊息我們怎麼辦?不是答應過狼老闆的嗎?現在這個樣子……”那個手下看了一眼死去的小馬,無奈的攤開雙手問道。
原來這三個人都是野狼的人,能夠為野狼辦這種事情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這三個人都是美國特種兵退役下來的,在特種兵時代已經是隊伍中一等一的精銳,一個個身手了得、技藝高超、被野狼高薪聘請過來作為貼身的保鏢。
因為對葉晨飛的能力早就有所瞭解,野狼一直都沒讓阿標三人組出來對抗,儘管阿標三人組早就表現出不甘心的情緒,嚷嚷著要出來跟葉晨飛較量一番,阿標三人組隨便一個都是跺腳震地的狠角色,三個人加起來爆發的能力更是不可估量。
但是野狼一直就壓制著他們,一是擔心他們對抗葉晨飛出現失手的情況,二是因為阿標三人組算是他最後的保護傘了,如果這個保護傘出現了差錯,那麼他野狼的末日也幾乎就可以預見了。
這次利用阿標三人組出來探尋葉晨飛的訊息已經是野狼的一招險棋了,目的就是要找到葉晨飛的訊息,只要找到了葉晨飛的行跡,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周亞文了,硬碰硬解決不了葉晨飛,那麼適當的用一下軟手段,可能會出現奇蹟。
當即,阿標就給野狼撥打了一個電話,將現場的實際情況彙報給了野狼:“狼老闆,出意外了,我們倒是找到了這個小馬,但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這個傢伙的嘴巴比鴨子還要僵硬,我們什麼手段都用了,可這傢伙就是不肯說出關於葉晨飛的一個字,現在已經受損嚴重死在這裡了,尋找那個葉晨飛可能用從別的方向入手了……”
“啊?小馬死了?”野狼那邊隨之意外了一番。
“對不起,狼老闆,我們誰也沒想到這個傢伙對葉晨飛這麼衷心,寧願死也不說一個字,甚至連一聲的求饒都沒有!”阿標低著腦袋彙報道:“我們會把這個傢伙的屍體處理乾淨的,您放心,我們絕不會在現場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
“不不不!不要這麼做阿標!”野狼馬上就斷然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