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緩口氣了啊……”
“大飛!你現在馬上放了我的女兒和兒子!馬上!”
“現在還不能放了他們。”大飛將那本合同推到楊鐵軍的面前:“看到了沒有,這份遺書上說要把東區所有的財產都留給葉晨飛?那個老東西的腦袋裡是不是全部都進屎啊!東區幾個億的資產就這麼送給那個小子,那傢伙有什麼能耐?有什麼資格!”
“那是三爺的選擇和決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現在就需要你的幫忙了,這遺書上的字全部都是你代寫的吧?換句話說你讓誰做老大,那誰就是東區的老大,寫上我大飛的名字吧?”
“你……”楊鐵軍悲痛欲絕,氣惱的說不出話來。
“別猶豫了,想想你的那一對兒女吧?這些對你來說就算不上什麼了……”大飛點了點手邊的手機,洋洋得意的說道。
大約十分鐘之後,楊鐵軍終於按照大飛所說的內容,將遺書重新偽造了一份,至於最至關重要三爺的手指印,大飛他們也早就做好了處理,那個假冒的手印足以以假亂真。
一份新的合同書重新出爐了……
大飛手拿著遺書朗聲大笑,背對著楊鐵軍喝到:“老傢伙,現在你可以滾了,趕緊的去澳大利亞找你的兒女吧!這個地方不適合你!以後想出來逞英雄還是先顛量顛量自己的份量,滾!”
臨近中午,大飛的手機收到了一份簡訊,簡訊是徐金標發來的:“大飛哥,葉晨飛已經搞到手,等你回來驗收!”
“好好好!葉晨飛給我留著!我要親眼看到他死!”大飛頓時就興高采烈的回覆了一條簡訊,隨即招呼手下,夾著那份合同書搖頭擺尾的離開了現場,飛快的奔向自己的別墅老窩。
這個計劃是野狼身邊的軍師幫忙策劃的,競選前的一天如果還不能剷除葉晨飛,那麼大飛的位置就岌岌可危,毒尊雙雄那邊也給不了交代,所以在野狼和大飛看來,葉晨飛必死無疑。
在所有方法都嘗試了之後,軍師突發奇想,把賭注壓到了一個人身上,這個人自然就是葉晨飛的緋聞女人,秦子墨。
軍師早就聽說過秦子墨和葉晨飛的傳聞,對此也是半信半疑,索性他就把賭注全壓在秦子墨的身上,壓定秦子墨個葉晨飛有關係。
假如葉晨飛和秦子墨有關係,那麼他們倆個人就必然存在著一個私密的聯絡方式,換句話說只要要挾住了秦子墨,就能夠牽出葉晨飛的線索,利用女人的手來殺人,那是再高明過的手段了。
大飛聽了這個設想之後居然出乎意料的一拍即合,至於秦子墨的弱點他早就瞭如指掌,那就是天海市郊區的那個孤兒院!以及秦子墨尚存的九十歲老奶奶……
只要有這兩個籌碼在手,就不愁秦子墨不去主動聯絡葉晨飛,再加上毒尊雙雄獨特配置的毒藥,抓住葉晨飛不再是遙遠的夢想。
如今確認到葉晨飛已經被抓到的訊息,大飛如獲至寶的一樣的興奮,這段時間沒少吃到葉晨飛的苦頭,一直都是在被他虐,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
回去的路上大飛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打電話彙報給野狼。
野狼倒沒有大飛那樣的興奮,而是直接潑了一潑冷水:“大飛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個葉晨飛每次都差點死,但最後還是沒死掉,還是等你拿到葉晨飛腦袋的時候再來給我彙報喜訊吧?”
“狼老闆,這個還能有什麼差錯嗎?我手下的人都驗證了,現在葉晨飛就在我的別墅呢!隨時隨地就可以做掉他!我這一次要親手殺了他,平復我這段時間憋著的委屈!草!”
市區某個豪華別墅,此時的別墅威嚴聳立,散滿了午後的陽光,別墅的門口排列著數十個大漢守候著,大漢們的臉上都寫滿了嚴肅的表情。
別墅的大廳中沉靜一片,大廳呈圓形的鋪設,中間留開了大約三米直徑的圓形,圓形的中心擺放著一張豪華的皮質座椅,座椅上嚴實的捆綁著一個人,這個人鮮血淋漓、頭髮潮溼不堪、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全,身上到處都是顯眼的傷口。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葉晨飛,在遊樂場的摩天輪中被秦子墨用毒藥毒暈的葉晨飛,此時的葉晨飛已經是昏迷不醒,背靠著座椅狼狽不堪。
大廳中零零散散的散佈著十多個人,包括大坦克在內的幾個核心手下,大廳的另一側則站著一個女人,女人的神情茫然,時不時的看著正中心的葉晨飛,欲言又止說不出來的淒涼。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親自下手毒害葉晨飛的秦子墨,自從回到別墅之後,她就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