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接過檔案道:“老爺子說今年生日不大辦,只和二叔二嬸他們一起吃個飯。老爺子生日你還記得吧。”
周承義動了動喉結才道:“能帶琳恩來嗎?”
周十州立刻甩手拉著袁錦就走,周承義忙追了過來攔下解釋:“只剩琳恩還沒見過老爺子了。吃了飯就送他回德國,他連漢語都說不利索,不會再回國的,這對他們爺孫倆是唯一的一面啊。”
周十州冷哼道:“一個連漢語都不會說的人,是來氣老爺子的嗎?”
周十州拉著袁錦幾步就回到車上。周承義站在原地看著車離開卻動不了腳。
袁錦有些悵然。周十州開車半天忽然停下,拉過袁錦親吻半天低聲問道:“覺得我冷血嗎?”
袁錦搖搖頭,攀上去貼著他耳邊小聲道:“其實他會理解的。”
周十州伸手按著袁錦的頭不讓她回身,他不想叫袁錦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他想眼淚這樣的東西根本不屬於他,他的眼睛裡只能是理智和冷靜。
袁錦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很自覺地貼著周十州的耳朵放鬆身體。她伸手去抱周十州的背,這樣的姿勢叫周十州感到很暖。
作者有話要說:
☆、禮成
倆人去了小公寓。很默契地,周十州沒有提及送袁錦回袁家,而袁錦則更希望陪他。袁錦看著路線一點一點往小公寓行進心裡一點一點充滿了甜蜜。自從訂婚,更準確來說自從結婚起,她和周十州很久都沒有單獨相處過了。她理解周十州的忙碌,便也沒任性非得有蜜月。
周十州給袁錦調好洗澡水,袁錦就倚著門框看他在那裡整理洗浴用品和除錯水溫。周十州的細心叫她沉迷,思緒也一點一點擴充套件,漸漸想到了面紅耳赤的事情。上輩子和周十州連婚禮都辦了,可因為她身體不好,又格外排斥周十州,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