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二字為何物之時,便懵懂地踏了進來。很傻很天真的我一直以為婚姻就是一男一女吃飯睡覺聊聊天,一生一次足夠,就好像我爸媽那樣。
我爸可能沒有夏叔叔會賺錢,也沒有舅舅那麼會交際,可是他卻用他的方式為我媽撐起了一片溫暖晴朗的天空,一撐就是一輩子。
被重男親女封建思想嚴重糊住大腦的俺親孃,在生完我之後的數月,總在夜深人靜之時哀傷啼泣,午夜夢迴之時,還經常在我那纖細瘦弱的雙腿之間尋找著異性特徵,繼而一次又一次墜入失落的深淵,一次又一次地淚流滿面。
我爸說她那會兒魔障了,而我用現下的比較時髦的方式為她總結了一下:她……那是抑鬱了。
不過我也總是懷疑,我孃親那未婚先孕的事件指定是她一手策劃的奸計,勢必圈住我老爸這種老實人為她做牛做馬來著。可以這麼說吧,除了我親爸,這輩子就沒有第二個男人可以忍受她那種一哭二鬧三上房四揭瓦的破爛脾氣。
話說如今吧,心煩、健忘、失眠、脾氣爆的更年期也應該過了吧,可是郭女士的覺悟絲毫沒見進步。這抑鬱症在郭女士身上的潛伏期也實在忒長了點吧?
廚房裡,我爸正在教郭東晨摘菜,郭東晨一臉傻樣完全不得要領,把我爸逗得哈哈直樂。看著我爸眼角的笑紋,突然想到夏思源也會有一天像我爸這個年紀。不知道他是否也會像我爸這樣扎著小花圍裙在廚房裡一統天下?我想會有,肯定會有,只是看著他的人一定不會是我吧?剛想到這裡,突然發覺眼眶中有熱浪湧出……
我被自己嚇了一跳,忙胡亂擦了一把,可還是沒有逃過郭女士的火眼金睛。郭女士頓時愣住,有些驚恐地望向我,要知道我這個小時候被她毒打、帶家長、通告批評也都是光打雷不見雨點的厚臉皮女兒突然擠出了這麼一滴鱷魚淚,那是生生將她震撼到了。
郭女士愣愣望了我半晌,疑惑地問:“你爸切洋蔥了?”
不河蟹圈叉關係'09'
“你是我親媽不?”我抽了張紙巾將眼角擦了擦。
我媽說:“我這不是想活躍下氣氛麼?”
“這要是人家親媽,這會肯定將女兒摟在懷中,拍拍後背然後溫柔地問女兒到底受了什麼委屈了。”
我媽作勢靠了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問:“說給媽聽,你又欺負誰了?”
“媽……”我生氣地喊道。
“東晨,你過來……”我媽衝廚房喊。郭東晨忙將菜葉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