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龍牟華笑得不行了。
“哈哈哈……”龍牟華的手下也大笑了起來。
“看來你們是不準備投降了。”葉楓忽然說道，然後他吹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口哨。
“你這是瘋了嗎？”楊冰凝譏諷地道，“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你還有心情吹口哨？”
龍牟華舉起了手，然後下壓。這是一個行動的手勢。
噠噠噠！噠噠噠……
聲就在葉楓的口哨聲和龍牟華的行動手勢塵埃落定的時候驟然響起，正準備從兩翼包抄葉楓的一大群手就像是下餃子一般倒在了地上。
“誰——”龍牟華驚恐交加，急忙回頭，卻沒等他看清楚是誰在開，一顆就飛進了他的左邊胸膛，他的身體頓時被掀倒在了地上。
水泥地又冷又硬，被掀倒在地的龍牟華卻感覺不到疼痛。然後，他看到了緩緩倒下來的楊冰凝。她睜大著一雙驚恐的眼睛，但神光卻在她的眼眸裡飛速地流逝著。一縷鮮血從她的額頭上奔流出來，眨眼間就打溼了她的臉龐。
楊冰凝沒有龍牟華那麼幸運，龍牟華的肺部中彈，而她是腦袋中彈。
楊冰凝死了，當著無窮的不甘，帶著無窮盡的怨恨。在生命的最後一剎那，她或許想到了她與葉楓的第一次見面，或許想到了小時候在軍區大院裡抓蝴蝶……誰知道呢？
她想到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後再也不能想起什麼了。
生命非常複雜，死亡卻極其簡單。
龍牟華也終於看到了開的傢伙，那是他的一個手下，一個名叫阿爾卡的白人男子。
阿爾卡垂下了端的雙手，然後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的胸膛、小腹上有不下五個彈孔，每一個彈孔都在往外流血。他就像是一個被扎破了的裝著水的氣球，但從他身體裡面流出來的不是水，而是生命。
就在剛才，葉楓吹響那一聲口哨的時候，潛伏在他身體之中的催眠指令便被啟用了。他退後，然後開。不過在那個過程之中，他也被轉身過來的手擊中好幾。
這是一次同歸